语用学研究的跨学科交叉议题
冉永平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2011-8-24，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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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言
•
•
What is 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It is a mode of research by teams or individuals
that integrates information, data, techniques, tools,
perspectives, concepts, and/or theories from two or
more disciplines or bodies of specialized
knowledge to advance fundamental understanding
or to solve problems whose solutions are beyond
the scope of a single discipline or area of research
pract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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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y is 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needed?
• “In recent decades, the growth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knowledge has prompted scientists,
engineers, social scientists, and humanists to join in
addressing complex problems that must be attacked
simultaneously with deep knowledge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
3
•
作为独立学科，语用学出现于20世纪60、70年代、
成熟于80年代。
•
进入90年代以后，语用学得到快速发展，研究内容
不断拓展与深化。
•
除指示语、前提关系、言语行为、会话含意、语言
礼貌等基于语言本身的传统议题外，涌现了语用学
与其它学科相结合的交叉跨面研究，或借用其它学
科的研究方法。
•
语用学存在跨学科、交叉属性。如：
4
• 多样性“定义”体现研究的多元化（如Levinson
1983等)
• micropragmatics & macropragmatics (Mey 1993, Cap
2010)体现研究的多元化。
• 跨文化语用学、社会语用学、文学语用学、语篇
语用学、语际语用学、认知语用学、发展语用学
、临床语用学、实验语用学等跨学科研究分支。
• 近年，网络语用学(cyberpragmatics)、批评语用
学(critical pragmatics)等新的研究领域正在兴起。
• 这些表明了语用学的跨学科发展趋势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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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期以来，国际语用学研究会(IPrA)所主张的语
用学研究及成果，始终体现出一种宏观的语用
学思想，强调从社会、文化、认知等多元视角
探究语言与交际中的语用问题并进行阐释。
• Journal of Pragmatics, Pragmatics, Intercultural
Pragmatics等国际期刊的成果也体现出语用学研
究的宏观视野，涉及语言的、文化的、社会的
、认知的等语境因素的介入，而非狭义的语言
语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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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pirical Foundations of Theoretical Pragmatics
(EFTP) is a new international peer-reviewed forum
for high-quality work in pragmatics. It is devoted to
research that draws on data from a wide array of
languages, socially varied populations and diverse
situations to address pertinent issues in theories of
language interpretation, and to explore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pragmatics and neighboring fields.
• EFTP is addressed to advanced students and
researchers in linguistics, psychology, and human
communication research, as well as to philosophers of
language interested in practical and psychological
aspects of language 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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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届国际语用学大会（2009，澳大利亚墨尔本
）的主题：Diversity, context, and structure，侧重
研究议题和研究方法的多样性，语境介入及语言
结构的界面研究。
• 第12届国际语用学大会（2011，英国曼彻斯特）
的主题：Pragmatics and its interfaces，直接强调
了语用学的跨学科研究。除语用学研究者外，还
包括会话分析、语篇分析、语义学、社会语言学
、语际语用学等方面的专家，是一次语言学研究
者的大聚会；体现了国际语用学研究会的包容性
、语用学研究的多学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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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新兴的跨学科、交叉议题
2.1 认知语用学议题的深化
• 认知语用学(cognitive pragmatics)及下属的“语用
充实”(pragmatic enrichment)是近年语用学研究的
一个热门话题。主要议题包括：
• 意义建构的语用充实
• 语用充实的类型(broadening, narrowing)及实现方
式
• 语用充实的制约、制约类型
• 语用充实的原因(语言的、认知的)
• 信息结构的语法-语用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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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处理的不确定性
• 意义整合的语义及语用
• 意义理解的选择与语境整合
• 词汇语用与词汇语义
• （特定）语法形式及其认知理解
• 推理标记的逻辑常量
• 指代的认知理解、认知性阐释
• 转喻、反讽理解的认知解释（如Wilson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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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12届国际语用学大会的“词汇语用学与词汇
语义学” 发言中，Robyn Carston分析了词汇语义
特征和词汇意义调整(meaning adjustment)的语用
处理，及认知性制约；
• 信息的两种语用处理： “自由语用充实”(free
pragmatic enrichment)、“必要语用处理
”(obligatory pragmatic process)。
• 对比Francisco Racanati (2004): minimal enrichment
vs. maximal enrichment
• 借助关联理论，讨论了词汇语用信息处理的 “临时
概念”(ad hoc concept) ，也就是，特定语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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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种临时语用概念。
• Carston （2011）：‘pragmatically derived’ [as
opposed to lexically encoded], or ‘on and for the
specific occasion of use’ [not already established].
• 例如：
• 第一种：是现存的稳定概念(规约性概念所指）、
但未词汇化(lexicalized)，如“Don’t drink and
drive！”中的drink一词；
• 第二种：是新概念、但未形成稳定的概念域（概
念所指），如“A: Sue and Bob are about to leave
for a weekend of hiking and climbing. B: Have you
packed your stuff?”中的stuff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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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种：是未被完全理解的新概念。如
“Discussion of our colleague, Prof Duff, who is a
profile producer of academic papers, but hasn‘t
written anything new or interesting for years. I ask
you about his latest offering, which I know you’ve
looked at. You reply: He’s taken ideas from several
different theories and stewed them together.”中的
stew一词。
• 这些就是交际中词汇信息的语用问题，离不开 “
语用充实”。类似的词汇信息探索与解释已超越
传统词汇学的研究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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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种临时性现象（冉永平 2008）：
• 第一，同一词汇或词汇结构出现的不同交际信息
，临时语境所致。
• 第二，某一词汇或词汇结构出现的“临时转义”
，主要指原型意义（即词典释义）的临时转义。
• 第三，某一词汇或词汇结构出现的“临时喻意”
，这是一种临时的‘新鲜喻意’。
• 第四，某一词汇或词汇结构出现的“临时指代”
。
• 第五，某一词汇或词汇结构出现的“临时附加信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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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不是话语信息的单纯语义或语用解释，涉及
深层次的认知问题。
3.2 说话人意义研究的认知化
• 近年来，围绕说话人的话语产出、意义识别与推
理等，出现认知化研究趋势。如第12届语用学研
讨会中对“说话人焦点” (focus of the speaker)
的研讨。
• 主要议题包括：
• 视角选择，如说话人的非自我中心(nonegocentricity)论、听话人中心(hearer-centered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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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人明示意义的不可取消性及含意的可取消性
• 言语交际意图及说话人意图
• 明示意义及命题态度
• 说话人意义的社会基础
• 互动中的说话意义产生与识别
• 语言产出的关联性
• 否定性话语非字面意义的默认理解(default
interpretation)
• 元语用否定的说话人意义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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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人的认知预先(cognitive predispositions)
• ……
• 针对关联理论(RT)只重视听话人而忽略说话人、
只能解释话语理解而不能说明话语生成等严重误
解，Robyn Carston等进行了纠正，认为这些误解
十分危险，误导读者，虽然RT不像新格赖斯语用
论(Neo-Gricean pragmatics)那样突出说话人角色，
但并没否定说话人的作用及认知付出，与话语理
解一样，话语产出同样存在认知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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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著名学者Kecskes基于自己所提出的社会-认
知的语用视角(socio-cognitive approach to
pragmatics)，讨论了说话人话语中的凸显义
(salience)及其分类、功能。
• 凸显义的三大类型：
a. 固有凸显(inherent salience，即个体凸显义)
b. 集体凸显义(collective salience)
c. 涌现情景凸显义(emergent situational salience)。
• 凸显义本身是心理语言学和认知语言学等涉及的
重要问题，因此类似研究已超越了传统语用学的
说话人意义，具有跨学科性，强调话语生成中的
认知，克服了只有话语理解才重视认知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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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冲突性话语研究的新热点
• 关注冲突性话语，结合言语行为讨论人际和谐的
语言表现等，是近年来语用学的一个热点议题。
参见Journal of Pragmatics近年成果。
• 主要议题包括：
• 不合性话语引发的人际冲突
• 拒绝等言语行为中的冲突动态协商(negotiating)
• 话语冲突中的修辞手段(rhetorical devices)
• 冲突环境下的立场或站位选择(stance taking)
• 从异议(disagreement)行为看交际双方如何形成
冲突，或通过异议来建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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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特定环境下的异议与话语冲突
如何通过礼貌性策略，避免人际冲突
冲突协商中的语用策略
模糊限制用语与人际调解(mediation)功能
冲突中的人物视角选择
冲突下的面子维护及不礼貌问题
此外，特定（如机构性）场景下的语言冲突，比
如：法庭冲突的语言表现、法庭论辩中的喻式表
达(metaphorical expressions) 等，也是关注的议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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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突性话语的研究范围已突破日常交往的人际修
辞手段和语用动因，开始关注法庭、国会等机构
性场景(institutional settings) 中的冲突性语言。
• 冲突、礼貌/不礼貌、面子等之间的糅合。
• 以上议题不仅涉及语用学研究本身，也是社会语
言学、法律语言学等的共同议题，及研究视角、
理论框架等之间的相互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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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身份及身份建构研究的强化
• 身份(identity)表现和身份建构(identity
construction) 是第10届、第11届、第12届国际语
用学研讨会持续关注的热点话题，成果日益增多。
• 主要议题包括：
• 言谈中视角站位的身份体现
• 身份建构的多样性
• 交际者角色与关系的协调和重塑
• 机构性话语中的多重身份建构
• 身份建构过程的参与框架(participation frame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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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身份的社会建构(social construction)
• 特权人物(如美国总统Obama)的公共身份建构
• 个人身份和社会身份(social identity)（如民族身份
、公共身份、国家身份等）的建构
• 职业身份的体现与建构(pragmatic construction)
• 动态交际中的身份协商(negotiating identity)
• 身份权力的社会认知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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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著Identity in Interaction (Sigrid Norris 2011)提出分析身份
建构的multimodal interaction analysis的新视角。
• “While many discourse studies analyze spoken language, this
book moves from discourse analysis to multimodal discourse
analysis. The author illustrates this new perspective through an
extended ethnographic study of two women living in
Germany. Examples of their everyday identity production
show how multimodal interaction analysis can be used to
examine identity construction through context, thereby offering
a more holistic analysis.”
• 身份及身份构建是社会语言学、系统功能语言学、批评话
语分析、语用学等共同关注的一个跨学科问题，都涉及交
际者的角色、权力、地位等语境因素对语言形式选择的影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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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政治话语及商务语篇
• 跨语篇研究，如“政治话语/语篇”(political
discourse)、“商务话语/语篇”(business
discourse)、“媒体话语/语篇”(media discourse)
等，重点考察其中的语用视角及语用功能。
• 比如，从语用视角看商务销售中的协商策略
(negotiating strategy)、说话人为获取不应知道的
信息或不应享受的服务或利益时的伪装性无知
(fabricated ignorance)，这是商务销售中的阴暗面
(hidden side)，涉及语用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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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题还包括：
• 从语用学的角度看政治语篇或商务话语中的体裁
形式与功能、隐含信息表达、策略性操控
(strategic maneuvering)，如Obama总统话语中的政
治修辞(political rhetoric)、权力表达与挑战(power
expressing and challenging)、权力协商(power
negotiation)；
• 政治语篇中的评价方式及语用隐含、政治对话中
的语言修正及语用功能、政治言论中如何借用他
人之言辞(in others’ words)表达自我观点、政治/商
务语篇文体特征的语用分析、领导权(leadership)
的语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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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语用策略，如避免意见趋异而采用的隐含手
段、政治/商务言谈互动中的隐性规则(hidden
rules)等。
• 类似议题已超越传统的语篇分析，更关注“行事
”和“取效”的动态特征及功能，作为一种具有
交际属性的社会活动，无论是政治语篇还是商务
话语都是涉及非日常的语境因素介入，对其研究
也具有很强的学科交叉与融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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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语篇语用分析，推荐专著: Genre, Relevance
and Global Coherence --- The Pragmatics of
Discourse Type（Christoph Unger, 2006）
• 世界著名出版公司Palgrave Macmillan推出的“
语用学、语言与认知”系列丛书之一 。
• 探讨听话人或读者在识别说话人或作者的交际意
图时，体裁或语类如何影响推理过程，并从不同
的视角考察整体连贯、局部连贯和关联之间的联
系与区别、体裁效果等，涉及连贯论、Grice语用
理论等，但作者认为Sperber和Wilson的关联理论
是诠释体裁效果的一种有效理论，因为该理论可
以揭示其中的认知机制、交际原则和关联期待等
之间的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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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语用学与语法、语篇等的界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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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年来一直备受关注的问题
议题包括：
各种语法形式及其理解
语法分析中的语境介入
口语中的主语代词
从句法与话语的视角看Wh-结构
非限制性同位语的话语功能
前指结构的关联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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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人称代词的不稳定性(fluidity)与含糊性
• 带有we的话语指称及谓语范式与功能
• 代词we在交际中的身份类属(membership
categorization)
• we的指示困惑(indexing trouble)
• we的非说话人所指
• 非单指第一人称代词及人称代词的非典型性
• 零回指的指称不确定性
• 主语省略的语用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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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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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结构的语用分析
否定加强及双重否定的语用制约
元语用否定(metapragmatic negation)
否定的语用歧义(pragmatic ambiguity) 等
以上议题已不是单一的语法或语篇问题，而是语
用语法或语用语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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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临床语用学、病理语用学
• 近年来，国外学者日渐关注的临床语用学（
clinical pragmatics）、言语与语言病理语用学（
pragmatics in speech and language pathology）
• 主要采用“实验语用学”的研究方法，如Müller
(2000)，Perkins (2003, 2005)等，强调从语言语
用学、认知语言学、心理语言学、病理学、生理
学等多学科的角度，考察语言患者的临床语用能
力(clinical pragmatic competence)、语用无能
(pragmatic disability)、语用损伤与修复(pragmatic
impairment and repairing)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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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重语言互动行为、交际认知、病理基础等的结
合，探讨生理机能对语用能力的影响，尤其是要
揭示语言交际与理解的复杂性，出现新的跨学科
、交叉议题。
• 类似研究已很难划归为单一的语言语用学、心理
学语言学或病理学等领域，将它们视为实验语用
学或广义的应用语用学范围更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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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三年的语用学跨学科、交叉研究成果，如：
• Current Research in the Semantics/Pragmatics Interface (Ken
Turner, 2010)
• Current Trends in Diachronic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M. M. Hansen, 2009)
• Making Semantics Pragmatics (Ken Turner, 2011)
• Grammar, Meaning and Pragmatics (F. Brisard, J. Ostman, J.
Verschueren, 2009)
• Cognition and Pragmatics (D. Sandra,J. Ostman & Jef
Verschueren, 2009)
• Cognitive Pragmatics (Hans Jorg Schmid, 2012, 出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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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ariation and Change: Pragmatic Perspectives (2010)
• Pragmatics of Society (G. Andersen & K. Aijmer,
2011)
• Historical Sociopragmatics (Jonathan Culpeper, 2011)
• Discursive Pragmatics (J. Zienkowski, Jan-Ola Stman
and Jef Verchueren, 2011)
• Discursive Approaches to Politeness ((英)Linguistic
Politeness Research Group, 2011)
• Cyberpragmatics---lnternet-mediated communication
in context (Francisco R.Yus, 2011)
• Pragmatics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Susan Herring, 2012, 出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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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perimental Pragmatics/semantics (J. Meibauer & M. Steinbach,
2011)
• Lexical Pragmatics and Theory of Mind (Sandrine Zuferey, 2010)
• Utterance Interpretation and Cognitive Models (2009)
• Where Prosody Meets Pragmatics (Dagmar Barth-Weingarten, et al.,
2009)
• Grammaticalization and Pragmatics: Facts, Approaches,
theoretical Issues (2009)
• …
36
Historical Sociopragmatics
Jonathan Culpeper, 2011
37
Pragmatics of Society
G. Andersen & K. Aijmer, 2011
38
Discursive Approaches to Politeness
by (英)Linguistic Politeness Research Group, 2011
39
Experimental Pragmatics/semantics
J. Meibauer and M. Steinbach, 2011
40
Discursive Pragmatics
J. Zienkowski, Jan-Ola Stman and Jef
Verchueren, 2011
41
Cyberpragmatics--lnternet-mediated communication in
context. Francisco R.Yus, 2011, John Benjamins.
. “…An analysis of Internet-mediated communic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gnitive pragmatics.”
42
Pragmatics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Susan Herring等, 2012 (出版中)
43
Cognition and Pragmatics
D. Sandra,J. Ostman & Jef Verschueren, 2009
44
Lexical Pragmatics and Theory of Mind
Sandrine Zuferey, 2010
45
Cognitive Pragmatics
Hans Jorg Schmid, 2012 (出版中)
46
Current Research in the
Semantics/Pragmatics Interface
Ken Turner, 2010
47
• John Benjamins组织的Pragmatics & Beyond New Series，跨
学科性、交叉性成果。
• “It is a continuation of Pragmatics & Beyond and its
Companion Series. The series provides a forum for scholars in
any area of Pragmatics. It aims at representing the field in its
diversity covering different topics and different linguistic and
socio-cultural contexts, including various theoretical and
methodological perspectives.”
• “… covering the full richness of Pragmatics as an
interdisciplinary field within language sciences. It is
committed to innovative research … a focus on language use
without predefined boundaries for the field and with an
explicit interest in work that interacts with other fields such as
sociology, anthropology, semantics, historical linguistics, and
so on.”
（http://www.benjamins.com/cgi-bin/t_seriesview.cgi?series=P%26b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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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拓展传统议题、寻求新的研究领域？
• 一方面，需要结合新的理论视角，或借用相邻学科
的研究方法，走跨学科和交叉研究的语用学创新之
路，如认知语用学(cognitive pragmatics)(Schmmid
2012)、话语语用学(discursive pragmatics)
(Zienkowski, Östman & Verschueren 2011)、实验语
用学(Meibauer & Steinbach 2011)等，以及第12届国
际语用学研究会中出现的批评语用学(critical
pragmatics) (Garmendia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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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在语料来源和新兴议题选择方面，应
重视结合社会实践和语言运用，如社会文化、语
言教学、机构性语言交际、网络语言等，如教学
语用学(Ishihara & Cohen 2010)、社会语用学
(pragmatics of society)(Andersen & Aijmer 2011)、
互动语用学(pragmatics of interaction)(D’hondt,
Östman & Verschueren 2009)等，以及日渐兴起的
网络语用学(cyberpragmatics) (Yus 2011; Herring,
Stein & Virtanen 2012)等，才能不断给语用学带来
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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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文献（略）
• 本文主要内容将在《外语教学与研究》2011年第5(或第6)
期刊发。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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