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解析
加斯帕罗夫统计学诗歌分析法初探
——以诗歌《寂寞又忧愁》为例
文/ 王兆玮 北京外国语大学
【摘 要】米·列·加斯帕罗夫在继承形式派文学家亚霍尔理论学说的基础上，运用统计学方法对诗歌的音律、
修辞、题旨进行了详尽分析，试图找出韵律与意义之间的隐秘联系，此举对诗歌研究的具体方法论产生了极大
影响。本文首先对他所独创的诗歌文本分析法及整体结构考察法予以介绍，
而后以莱蒙托夫的诗歌
《寂寞又忧愁》
为例深入探究该方法在分析诗歌的韵律、修辞、结构模式与题旨之间的相互关系中的功用，从而完成对统计学
诗歌方法的实例检验、详尽探究与深入反思。
【关键词】统计学分析 ；整体结构考察 ；寂寞又忧愁
【中图分类号】I1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6652（2022）02-0058-04
一、加斯帕罗夫诗歌分析方法概述
（一）诗歌文本分析法（也称“三分法”）
加斯帕罗夫以普希金的诗歌《乌云重又在我头顶》
加斯帕罗夫在分析费特的无动词诗歌时所使用的诗歌
分析方法命名的。具体而言就是以诗歌中各个诗节是
否具有某种特征而将其归纳成 aaA,aAa,Aaa（变体 ：
为例，将诗歌分析分为三个层次及六个分支，即第一
aaA,Aaa,aaB 等）等渐强、渐弱（或其他有规律特征
层次——题旨—形象层，主要分析题旨与情感、形象
的变化形式）的结构模式，去分析该特征在诗歌结构
与动因；第二层次——修辞层，主要分析词法与句法；
中的变化规律以及诗歌各个部分之间的联系。加斯帕
第三层次则为语音层，主要分析韵律和语音现象。
罗夫将诗歌分为基本诗歌结构（考察动静 / 视角 / 时
他认为，诗歌分析不外乎三种方法 ：①诉诸于直
空 / 情感变化）
，词汇—修辞结构（考察修辞手法密
观的视听感受。通过过去的语言积累（尤其是对相似
集程度及修辞手段丰富性）
，句法部分（考察诗句长
主旨和情感的诗歌阅读经验的积累）获得直观的情感
短变化，长句—感情平和，短句—感情激烈），以及
体验和总体印象。这种直观印象往往是模糊的、不准
格律和语音部分（考察重音缺失现象及元辅音数量关
确的，并不能成为诗歌分析的依据。②细致阅读。通
系）
，每一部分都可总结为上述模式从而获得对诗歌
过品读每一个诗节、诗行乃至词组去获得对诗歌的深
的深入理解。这一方法的本质是通过词汇和声音为形
层次理解。但是受个人文学素养及语言壁垒所限，这
象和情绪“作注释”。他表示，表现出相似的基本结
一方法也并非始终可行。③词汇分类。通过名词、形
构模式的诗歌非常之多，但是几乎没有诗歌能做到
容词和动词的分别归类构建诗歌的艺术世界 ：名词代
在对应的四个分支部分也完全相同，这也就是读者
表着实体（概念）构成，形容词代表着感性（情感）
可以欣赏到不同诗歌、学者可以无穷尽地去分析诗
体验，动词代表着行为和状态。
歌的原因所在。而对费特诗歌进行分析的目的在于揭
第三种方法即为加斯帕罗夫所主张并不断实践
示出阅读诗歌的时候一些情感印象是通过什么样的写
的，该方法成功地将修辞和题旨联系了起来。在语音
作手段产生的，文学研究正应该以此为出发点，而非
方面，加斯帕罗夫主要考察每一诗段中重读元音和辅
在此作结。
音的数量比例关系、某些特殊元音和辅音字母的重复，
二、统计学分析实例——《寂寞又忧愁》
重音脱落现象等。他指出诗歌分析的重点在于关注三
下面笔者试以加斯帕罗夫的统计学分析方法对莱
大层次和六个分支中“与众不同之处”
。当我们直观
蒙托夫的诗歌《寂寞又忧愁》进行剖析，诗歌及译文
地感到诗歌中的一些语言现象与日常语言和中性语言
如下 ：
不同之时，这些不同之处便是抓住诗歌艺术特征的突
И скучно и грустно, и некому руку подать
破点。
В минуту душевной невзгоды...
（二）整体结构考察法
首先，“整体结构考察法”这一名称是笔者根据
·58·
Желанья!.. что пользы напрасно и вечно желать?..
А годы проходят - все лучшие годы!
诗词解析
Любить... но кого же?.. на время - не стоит труда,
爱……爱谁？钟情一时何足求？
А вечно любить невозможно.
相爱不渝却又不能够……
В себя ли заглянешь? - там прошлого нет и следа:
反顾自己么？往事消逝无踪，
И радость, и муки, и всё там ничтожно...
欢乐、痛苦，全不堪回首。
Что страсти? - ведь рано иль поздно их сладкий недуг
激情算什么？这种甜蜜的病症
Исчезнет при слове рассудка;
会烟消云散，如理智开口 ；
И жизнь, как посмотришь с холодным вниманьем вокруг –
只要你向周围冷冷地扫一眼，——
Такая пустая и глупая шутка...
人生空虚，愚蠢真少有……
寂寞又忧愁，当痛苦袭上心头，
（顾蕴璞译）
具体的诗歌文本分析将按照加斯帕罗夫所主张的三
有谁可以和我分忧……
大层次进行，同时辅以对各个层次结构变化趋势的考察：
期望……总是空怀期望有何益？……
（一）语音层（格律部分、语音部分）（见表1）：
岁月正蹉跎，韶华付东流！
表1
元音总数
第一
诗行
а(1), о(4), е(1), и(3), у(5), ё(0), ы(0),
第二
诗行
а(0), о(2), е(2), и(1), у(3), ё(0), ы(1),
я(0), ю(0) , й(0)
я(0), ю(0), й(1)
第三
诗行
а(3), о(4), е(3), и(1), у(0), ё(0), ы(1),
第四
诗行
а(1), о(4), е(2), и(1), у(1), ё(0), ы(2),
第一
诗节
а(5), о(14), е(8), и(6), у(9), ё(0), ы(4), я(2),
第五
诗行
а(2), о(4), е(3), и(2), у(1), ё(0), ы(0),
第六
诗行
а(1), о(4), е(2), и(1), у(0), ё(0), ы(0),
я(1), ю(0), й(1)
я(1), ю(0), й(0)
ю(0), й(2)
я(1), ю(1), й(0)
я(0), ю(1), й(0)
第七
诗行
а(3), о(3), е(4), и(2), у(0), ё(0), ы(0),
第八
诗行
а(2), о(3), е(4), и(5), у(1), ё(1), ы(0),
第二
诗节
а(8), о(14), е(13), и(10), у(2), ё(1), ы(0), я(5),
第九
诗行
а(3), о(4), е(2), и(4), у(1), ё(1), ы(0),
第十
诗行
а(2), о(1), е(3), и(2), у(1), ё(0), ы(0),
第十一
诗行
а(2), о(5), е(1), и(4), у(1), ё(0), ы(1),
第十二
诗行
а(5), о(0), е(0), и(1), у(3), ё(0), ы(0),
第三
诗节
я(2), ю(0), й(0)
я(2), ю(0), й(0)
ю(2), й(0)
я(0), ю(0), й(1)
я(0), ю(0), й(0)
я(0), ю(0), й(0)
я(3), ю(0), й(0)
а(12), о(10), е(6), и(11), у(6), ё(1),
ы(1), я(3), ю(0), й(1)
重读元音
а(1), о(0), е(0), и(0), у(3)
а(0), о(1), е(1), и(0), у(1)
а(2), о(1), е(1), и(0), у(0)
а(0), о(3), е(0), и(0), у(1)
а(3), о(5), е(2), и(0), у(5)
辅音总数
（出现较多）
с(2), к(3), г(1), н(3),
т(2), р(2)
в(3), н(3), д(2)
ж(2), л(3),
н(3), ь(3)
д(3),г(2)
音步格律
—V— —V—
—V— —V—
—V—
—V— —V—
—V—
—V— —V—
—V— —V—
—V—
—V— —V—
—V——V—
н(9), р(4), л(4), к(3),
г(4), д(6), т(3), с(4), ь(4)
—V— —V—
а(1), о(2), е(1), и(1), у(0)
т(4), н(3), р(2)
—V— —V—
—V—
а(0), о(1), е(1), и(1), у(0)
н(3), в(2), л(1), ж(1),
м(1), ч(1)
—V— —V—
—V—
—V— —V—
а-я(2), о(1), е(1), и(0), у(0)
а(1), о(1), е-ё(1), и(0), у(1)
а(2), о(5), е-ё(4), и(2), у(1)
л(4), г(2), н(2), т(2)
—V— —V—
т(2), м(2), р(1), д(1),
—V—
—V— —V—
ж(1), к(1)
н(9), т(10), л(6), к(2),
—V— —V—
г(3), ж(2), в(5), с(4),
д(3), б(3), ь(4), р(1)
а(3), о(1), е(0), и(0), у(1)
а(0), о(1), е(1), и(0), у(1)
а(1), о(2), е(0), и(1), у(1)
т(3), д(2), л(2), с(3),
р(2), н(3), ь(2)
—V— —V—
—V— —V—
—V—
с(4), р(2),
—V— —V—
ч(1), н(1)
—V—
—V— —V—
ж(1), н(4), к(3). м(3),
р(2), с(2)
а(2), о(0), е(0), и(0), у(2)
т(3), к(2), г(1), л(1), п(2)
а(6), о(4), е(1), и(1), у(5)
н(8), т(8), к(7), г(2),
ж(1), в(4), с(10), д(6),
л(5), ь(4), р(4)
—V— —V—
—V—
—V— —V—
—V— —V—
·59·
诗词解析
首先，从总体上来看，该诗歌的韵律是十分规整
辅音 [с] 与 [т] 的不断重复也使得全诗更少慷慨激昂
有致的，每一个诗节都采用五音步抑扬抑格——三
的愤怒之声，形成了一种哀叹而怅然的气氛。[р] 在
音步抑扬抑格——五音步抑扬抑格——四音步抑扬
数量上的变化（4/1/4）也和诗歌中的感情起伏密切
抑格的韵律形式，奇数行采用阳韵，偶数行使用阴
相关，即首个诗节的直抒胸臆，第二诗节的略有缓和，
韵。抑扬抑格本身就给予了诗歌表达感情起伏的一
第三诗节再次落回失意失望的泥沼。浊辅音 [д] 的
种天然优势，而阴阳韵的交错则将这种感情波动表
变化（6/3/6）也与这种感情激荡互为佐证。从语音
现得更明确。阳韵的急促和深沉、阴韵的缓和与哀婉，
层面来看，重读元音和具有各种表义功能的辅音的
使得奇数诗行所掀起的内心愤懑与疑问常常被偶数
排列组合则突出了首位两个诗节，因而该部分应划
诗行的无望回答所淹没，四个诗节的八次问答都在
归 AaA 模式。
（二）修辞层（词汇—修辞部分，句法部分）：
重复这种模式，句式与韵律的不断重复所形成的对
下面我们来继续探究修辞层面的一些特征，表 2
举无疑直接加强了处于重读元音位置的词汇所表达
的 含 义， 如 скучно, грустно, невзгоды, напрасно,
为诗歌中的词汇分类统计 ：
невозможно 等。
表2
从上表中可以看到开篇第一个诗行的元音比例为
动词
[а]：[о]：[е]：[и]：[у]=1:4:1:3:5，其中元音 [у] 三次重读，
名词
形容词
副词
代词
连词
而纵观全篇，元音 [у] 所占重音比例之大也是有迹可
[о]：
[е]：[и]：
[у]=3:5:2:0:5，
循的，分别是第一诗节的 [а]：
第二诗节 [а] ：[о] ：[е-ё] ：[и] ：[у]=2:5:4:2:1，第三诗
节 [а] ：[о] ：[е] ：[и] ：[у]=6:4:1:1:5 ；总比例达到了 [а] ：
[о] ：[е] ：[и] ：[у]=11:14:7:3:11。由此可见，[а] 和 [у]
руку,
第
一
诗
节
подать,
желать,
проходят
минуту,
скучно,
невзгоды,
грустно,
напрасно,
все,
желанья,
душевной,
вечно
некому
пользы,
лучшие
и(3), а
годы(2)
两个元音分别在第三诗节与第一诗节得到了突出，而
元音 [о] 在全诗都不断回响。按照罗蒙诺索夫的观点，
[о] 与 [у] 描写了一种可怕的和强烈的东西，包括愤
怒、嫉妒、痛苦、忧伤等情感，诗篇首行就以 [у] 的
重复与叠加奠定了全诗忧伤、愤懑、失望的感情基
调，元音 [о] 的不断回响则将诗人在三个诗节中所表
время,
第
二
诗
节
любить(2),
стоит,
заглянешь,
现的人生三种失意——期望落空、爱情逝去、激情
труда,
вечно,
прошлого,
невозможно,
следа,
ничтожно
радость,
кого,
и(4),
себя, всё но, ли
муки
消散——串联起来，而 [а] 的重复出现意在描写一种
事物的深度与高度，结合此诗情景则为最后一个诗
节中激情消散过后抒情主人公所感受到的深深的空
虚与迷茫，最后一个诗行中不断重复的元音 [а] 因其
发音时的响度和强度更是将全诗所表现的个人人生
的虚妄、对社会的失望推向了一个高潮。
страсти,
第
三
诗
节
недуг,
сладкий,
исчезнет,
рассудка,
холодным,
посмотришь
жизнь,
пустая,
вниманиьем,
глупая
рано,
поздно,
вокруг
что, их, иль, и,
такая
с
шутка
其次，从第一诗节来看，第二、三诗行的辅音
[ж],[з] 的集中使用所构成的不那么悦耳的辅音重复无
疑会造成一种心绪不宁的诗歌氛围。而从全诗来看，
（注 ：括号中的数字表示该词在该诗节中的出现次数。）
首先在词法方面，本诗的动词主要为不定式形式
辅音 [н],[т],[д],[р] 在诗歌中出现的频次也值得深思。 （8 个动词中有 3 个）以及第二人称主语支配的现在时
闭合辅音 [н] 在各个诗节中出现的频次都十分稳定
态（8 个动词中有 2 个）
，这两种动词词形、人称、时
（分别是 9/9/8），给诗歌平添了一种低沉的调子，清
态的选用都发挥着共同的作用 ：让动作主语从抒情主
·60·
诗词解析
人公个人扩大至同时代人，通过与读者（即同时代人）
任何痕迹，但结合第三诗行中的“прошлого нет и
的直接对话唤起更多的情感共鸣。其中第二诗节和
следа”表明这两句本质都是站在“现在时”回顾过
第三诗节第三诗行相对应的两个动词 заглянешь 与
去所发出的一种感叹，且从单纯的时间流逝深入到
посмотришь 都表示“看，观察”的意义，但是前者
了对内心与回忆的挖掘（虽然空无一物）。故而结合
所用的词缀 за 带有一种“向内看、向里看”的意味，
词法、句法以及修辞方面所表现出来的情感变化来
要求的是个人的“自省”，后者“по”所指涉的完成
看该诗歌应为 AaA 模式。
体的“看一看”的含义则是在要求人们将目光停留
（三）题旨—形象层：
在周围环境之中，呼唤的是社会环境的改变，这两
莱蒙托夫在《寂寞又忧愁》一诗中所表现出来的
者在同个位置的相互照应也相应地将诗歌内涵从个
对人生和社会的失望情绪与他一生的情感基调相统
人扩大到了社会层面。此外，三个诗节共用 8 个名词
一，与本诗歌相类似的感情我们可以在莱蒙托夫早年
进行表义，他们充分发挥了揭示诗歌题旨的重要作
所创作的其他诗歌中见到更具体的描绘，如《人生的
用，分别是第一诗节——期望落空，韶华飞逝，第
酒盏》中他在诗歌最后写道“金盏本是空空 / 它盛过
二诗节——爱情短暂，痛苦长留，第三诗节——激
美酒——幻想 / 但不归我们享用。
”诗人以转瞬成空的
情消散，人生空虚。此外，全诗情感体验的传达主要
酒盏比喻空虚的生活，将心灵空虚、蹉跎岁月、空怀
是由形容词（包括形容词短尾形式）和副词共同完成
幻想的一代青年的感受刻画得入木三分。回归到诗歌
的。而抒情主人公在独白过程中的情感波动是和三个
文本含义本身，三个诗节呈现出的意旨变化为 ：心灵
诗节中的形容词数量相符合的（分别为 6/3/7），具有
的寂寞与忧愁——期待和愿望落空、韶光飞逝——爱
极强的情感感染力的“忧愁”、“空虚”、“失落”等
情短暂而徒劳——内心空虚——激情被理智打败——
词汇主要集中于第一和第三诗节，所以无论是从主
题词汇还是从情感词汇角度而言，这一部分的结构
模式都应该是 AaA 模式。
修辞手法上莱蒙托夫主要是通过各个诗节中的
不 同 隐 喻 分 别 表 达 自 己 感 到“ 寂 寞 又 忧 愁 ” 的 原
因（第一诗节 3 次——«минута душевной невзгоды»,
«вечно желать», «годы проходят», 第二诗节 0 次，第
三诗节 1 次——«их сладкий недуг исчезнет при слове
рассудка»）。从句法层面来看，诗歌中修辞性设问以
及省略号的重复使用成为一大特色。诗歌中的四次
提问主导了情感涌动的基调 ：第一次提问“空怀期待
又何益？”第二次提问“爱谁？”第三次提问“反
顾自己么？”第四次提问“激情算什么？”而省略
号两次紧随问题之后向读者表明“问题本身就是无
解的”，从而让人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藏于字里行间
的惆怅和无奈。另外，诗句长短交替在形成一种一
咏三叹的韵律感的同时，也通过对举形式将处于相
同位置的两个诗句构成一种对照，如第一诗节和第
生活只是空虚而愚蠢的玩笑，总体上呈现出“总分总”
即 AaA 的结构模式。
三、结束语
综合三个层次的结构模式可知，该诗歌从语音、
韵律、词法到修辞和句法各个方面本质上都符合基本
的情感波动变化模式（AaA）
，正是各个要素之间的
共同作用与联系将诗歌的主题思想表现得更为明晰和
完整。当然，此方法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即当诗歌中
存在明显的视角、空间变换时这一方法具有很强的说
服力，但当我们将其应用于叙事诗歌、白描诗歌以及
纯抒情诗歌的时候其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故而对该方
法的考察和运用尚有很大研究空间，但它无疑提供了
一个行之有效的诗歌分析模式，可谓是文学与统计学
结合的跨学科研究典范。
参考文献
[1]Гаспаров М. Л, Избранные труды, том Ⅱ. О стихах[М].
Языки русской культуры, 1997.
[2] 莱蒙托夫著，顾蕴璞译 . 莱蒙托夫诗选 [M]. 长沙 ：湖南人民
二 诗 节 末 句 的“все лучшие годы!” 与“и всё там
出版社，1986.
ничтожно”，这两个句子看似毫无关联，前者是慨叹
作者简介 ：王兆玮（1996-）
，女，汉族，黑龙江鸡西人，
时光如白驹过隙，后者表明欢乐与苦痛都未曾留下
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俄罗斯文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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