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年 1 月 10 日 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 Journal of 第 1 期(总第 300 期) FuJnn Party Sch oo l Jan 10，2006 No 1(General No．300) “一国两制"的包容性及其现实意义 田恒国 (华东政法学院法学博士后流动站。上海200042 摘要：文章通过考察“一国两制”思想曲包客性，并根据“一国两制”在香港和澳门的成功卖践，揭示“一国两制”思想包 客性的重太现实意艾。 关键词：一国两制；包客性；成功实践；现实意叉 中图分类号：D6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4088(2006)01—0011—04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为了实现 政策，就意味着用和平谈判的方式取代军事对抗 祖国和平统一和中华民族全面振兴，根据台湾、香 港和澳门的历史和现实情况，在中国共产党争取 的方式，用和平共处的方式取代你死我活的对抗。 相反，如果挑战“一个中国”原则，诋毁“一国两 国家完全统一长期探索的基础上，集中全党和全 国 人民 的 智 慧 ， 提出 “ 一 个 国家 、 两 种 制 度” 的 科 学 制 ”， 就 意 味 着 拒绝 和 平 ， 选择 战 争 ， 拒 绝妥 协 ， 选 择对抗，就会将中华民族拖向战争的深渊。这就是 构 想。 “ 一 国 两 制” 具 有 丰 富的 思 想 内 涵 ，在 实 现 形 式上具有极大的包容性。“一国两制”构想在香港 逆历史潮流而动，最终只能成为中华民族的千古 罪人。 和澳门的成功实践，充分说明“一国两制” 思想具 有强大的生命力，对台湾问题的最终解决具有重 大的 现 实 意义 。 一、“一国两制”思想所具有的包容性 “一国两制”思想的包容性，体现在“一国两 制”思想的丰富内涵上。 首先 ， “ 一国 两 制 ”思 想 ，体 现 我 们党 致 力于 用 平方式解决祖国统一问题的方针政策。国家要 其次，“一国两制” 思想，在坚持 “一个中国” 的 前提条件下，允许两种不同性质的社会制度共存 于一国之中，体现了我们党在对待社会制度问题 上的宽容。 “一国两制”的核心，是要在一个中国的前提 下完成祖国统一。邓小平指出：“问题的核心是祖 国统一。”州”’这就是说，按照“一国两制”方针政策 和 统一，民族要振兴，这是全中华民族共同的愿望。 实现祖国统一后，香港、澳门和台湾的社会经济政 治制度可以与大陆不同，但必须是一个统一的中 怎样才能实现国家统一，民族振兴呢?邓小平站在 国，必须坚持国家主权的不可分性和统一性。一个 时代高度，科学把握时代主题，既顺应世界发展潮 中国和国家统一是香港、澳门、台湾实行“一国两 流，又从中华民族要统一要发展的实际出发，提出 制”的根本前提和根本目的。如果回避了一个中国 用和平方式来实现中华民族的完全统一。他指出： “世界上有许多争端，总要找个解决问题的出路。 我多年一直在想，找个什么方法，不用战争手段而 的前提，不谈国家主权的统一和领土的完整，那么 也就 离 开 了“ 一 国 两制 ” 的本 义 。 因此 ， 承认 一 个 中 国， 就 意味 着 “两 制 ” 可以 共 存。 相 反 ，如 果 拒 绝一 用和平方式来解决这 个问题。 ”[11fP49’怎样才能实现 个中国，就意味着 “两制” 势不两立 ，就没有 “两制” 祖国和平统一呢?他指出：“我看只有实行‘一个国 国两制”是在中 共存的基础。 家，两种制度’。”Ⅲo’这就是说，“一 因此 ， 在坚 持“ 一 个中 国 ”的 前提 条 件下 ， “两 国现实条件下，作为和平解决台湾问题，恢复行使 制 ”就 可 以 和 平 共处 ， 共 同 发展 。 其 具 体 措施 ， 就 是 香港、澳门主权，实现国家完全统一大业的最佳选 择而提出来的。也就是说，和平统一祖国是“一国 保持原有制度基本不变。保持原有制度基本不变， 首先是保持大陆主体的社会主义制度不变，邓小 两 制” 的 根 本 宗 旨。 因 此 ， 坚持 “ 一 国 两 制” 的 方 针 平 深刻 指 出 ： “ ‘一 国 两 制 ’也 要 讲 两 个 方面 。 一 方 收稿日期：2005—11—16 作者简介：田恒国(1968 一)，男，土家族，湖北省巴东县人，华东政法学院法学博七后流动站博士 后，福建省委党校副教授。 万方数据 面，社会主义国家里允许一些特殊地区搞资本主 行使主权，澳门特别行政区也同时成立。“一国两 义 ，不 是 搞 一 段 时间 ， 而 是 搞几 十 年 、 成 百年 。 另 一 方面，也要确定国家的主体是社会主义。否则怎么 制”在香港、澳门的正式实施，标志着我国进入正 式 实施 “ 一 国 两 制” 新 的 历 史阶 段 。 “ 一 国两 制 ” 在 能说是‘两制’呢?那就变成‘一制’了。”[11””’其次， 香港和澳门的成功实践，充分体现了“一国两制” 要保持香港、澳门和台湾的基本制度不变。因为 思想的包容性。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根据香港和台湾的历史和实际情况，不保证香港 和台湾继续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就不能保持它们 的繁 荣 和稳 定， 也 不能 和 平解 决祖 国 统一 问 题。 ”[11 同 ”，因 此，坚 持“一 国两制 ”，就 要确定 两个不 变， 其 中 任何 一 个 方 面 变了 ， 就 不 是“ 两 制 ” 共 存。 “ 一 国 第一 ， “一 国两 制 ”在 香 港和 澳门 实 施以 后 ，既 维护了国家主权的统一，又充分考虑到了香港、澳 门社会制度不同于内地的实际情况，采取了不 于内地的规定，从而使两种性质不同的社会制度， 包容在一个国家之中，显示出“一国两制”思想包 两制”就是谁也不吃掉谁，大陆地区坚定不移地搞 搞 资本 主 义 ， 中 央不 干 容性 的 强 大生 命 力 。 社 会 主 义， 香 港 、 澳 门、 台 湾 首先， 《基 本 法》 的 颁布 实 施， 为在 一 个中 国 条 预 香港 、 澳 门 、 台湾 自 治 权 范围 内 的 事 务 ，香 港 、 澳 件下， “两 制” 如何共 处提 供了 坚实 的法治 保障 。 门、台湾也不得做有损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事， “河水不 犯井水 ”，只 有这 样，‘ 两制’ 共存和 发展才 在“一国两制”方针政策的指引下，分别制定 实施了《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和《澳门特别行 有保障。 政 区基 本 法 》 ， 两部 《 基 本 法》 ， 是 由 全 国人 民 代 表 第三，“一国两制” 的思想，在“ 两制”共存的 同 时 ，又 充 分 考 虑 到作 为 资 本 主义 那 “ 一 制 ”的 香 港 、 澳门和台湾的实际情况，允许各自不同模式的存 大会依据宪法制定的、在我国政府分别对香港和 澳门 恢复 行使 主权 时正 式实 施的 全国 性基 本法 律，是设立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的宪制性基本法 在 。“ 一 国 两 制 ”的 方 针 政 策， 最 初 是 针 对台 湾 问 题 而提出来的。由于香港、澳门回归祖国的条件已经 律 。《 基 本 法 》 作为 宪 制 性 基本 法 律 ， 属 于全 国 性 法 律，中央政府、内地地方政府和特别行政区政府， 成熟，所以先于台湾问题而得到解决。我们可以看 均要严格依照《基 本法》办 事。而两 部《基本 法》，把 到 ，由 于 香 港 、 澳门 同 胞 普 遍认 同 “ 一 国 两制 ” 的 方 针政策，加上英国和葡萄牙迫于各种压力，不得不 接 受“ 一 国 两 制 ”的 方 针 政 策， 同 中 国 进 行谈 判 ， 因 此，香港和澳门的问题，都是通过和平谈判的方式 我们党和政府关于完成祖国统一的“一国两制”方 针政 策在 香港 和澳 门两 个特 别行 政区 加以 具体 化，将中央与特别行政区的关系，以及在香港和澳 门所实施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制度， 得到解决，香港同胞和澳门同胞的各种利益也得 到了充分的照顾。对于台湾问题，我们相信，只要 “ 一个 中 国 ” 的 原则 ， 按 照 “一 国 两 制 ” 的科 学 构想，也能够充分照顾到台湾同胞的各种利益。早 以法律条文的形式作出具体的规定，从而使两种 不同性质的社会制度在法治的轨道上运作。 遵 守 其次，特别行政区的建立，为在一个中国条件 下，“两制 ”如何共 处，提供 了基本的 政权保障 。 在 1984 年，邓小平在回答外国友人就懈决台湾问 题的政策，是不是同香港一样的提问时，就明确指 中央政府对香港和澳门恢复行使主权，同时， 又严格按照《基本法》的规定，分别设立特别行政 出：“我 ’龅更 宽。所 谓更 宽，就 是除了 解决香 港问题 的这些政策可以用于台湾外，还允许台湾保留自 区，直辖于中央人民政府，很好地解决了香港和澳 己的军队。”Ⅲ㈣’可见，对于台湾问题， “一国两制” 还具有巨大的伸缩性，预留了巨大的弹性空间。 总之，在一个中国前提下，用和平的方式实现 割的一部分，但又不同于内地原有的行政区域，具 门的法律地位问题。特别行政区既是中国不可分 有自己的特殊性。在香港和澳门均保持原有的资 本主义制度不变，实行不同于内地的社会、政治、 祖国统一后，大陆主体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同时允 许部分地区实行资本主义制度，这显示出“一国两 法律、经济和文化制度；除外交和国防事务属中央 人民政府管理外，享有高度的自治权，包括行政管 制 ”思 想 具 有 巨 大的 包 容 性 ，它 为 “ 一 国 两制 ” 在 实 现形式上寻找适合于台湾、香港和澳门各自的实 理权 、 立法 权 、 独 立司 法 权 和 终 审权 ； 同 时 ，为 了 保 持原在香港和澳门实行的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和贸 现形 式 ， 提供 了 必 要的 条 件。 易制度，在外交事务属中央管理的原则下，还赋予 二、“一国两制”包容性在香港和澳门的成功 香 港特 别 行 政 区 在经 济 、 贸 易、 金 融 、 航 运、 通 讯 、 实践 旅游、文化、体育等领域进行国际交往的广泛权 1997 年 7 月 1 日， 中华 人 民共 和国 政 府对 香 港恢复行使主权，香港特别行政区宣告成立。1999 力。作为内地的省级行政区，均不享有这些权利。 此外，中央授权香港特别行政区和澳门特别 年 12 月 20 日， 中华 人 民共 和国 政 府对 澳门 恢 复 行 政区 高 度 自 治 ，实 行 “ 港 人治 港 ” 、 “ 澳人 治 澳 ” ·12· 万方数据 “高度自治”的治理模式，由香港和澳门当地人自 因为香港的普通法、衡平法、条例、附属立法 己管理特别行政区自治范围内的事务，为在一个 和习惯法都称为法律，在原有法律的修改权问题 中国 条 件 下， “ 两 制” 如 何共 处 ， 提供 了 坚实 的 治 理 上，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规定香港的立法机关 主体保障。 有权修改香港原有法律。而在澳门，除“法令”与 第二，作为“一国两制”实现形式的两个特别 政区之间，在政治、经挤和文化等各个方面都保 “法律”具有同等效力外，行政法规及其他规范性 行 文件的法律效力，都比法律、法令的效力低。按照 留了各自自身的特点，在政治体制、司法制度、经 济 制度 、 社 会 文 化等 方 面 存 在差 异 。 首先，在政治体制方面，尽管原港英政府、澳 政府 在本 质上 都属 于资 本主 义性 质的 政治 体 立法会的职权，立法会只有权对自己制定的法律 进行修 改 ， 而不 能 修 改由 总 督制 定 的 “法 令 ” 。行 政 法规和其他规范性文件，只能由制定该法规或文 葡 件的机关予以修改。因此，澳 f-j 特别行政区基本 法 制，但在表现形式和运作方式上却有较大的差异。 规定澳门的立法机关和其他有关机关，有权 依法 原香港总督是英国政府派驻香港的行政长官，他 对澳门 原 有 法律 、 法 令、 行 政法 规 等 作出 修 改 。 作 为英王对香港行使统治权的代表和象征，在形 式上由英王任命，在实质上对英国政府负责、述 检察院，香港的检察院职能，由律政司署内设置的 职。总督是英国统治下的香港地区首脑，对外全权 代表香港，对内具有最高权力，是行政、立法两局 刑事检查科和民事检查科负责。因而香港特别行 政区的检查系统就纳人了行政系统之列。而澳门 的当然主席。他兼任英国驻港三军总司令，任免政 实行的是大陆法制度，法院与检察院单独分开设 府官员和法官，批准法律，制定政策和行使最后决 策权。原澳门总督由葡萄牙总统任命，是澳门的最 置，因而澳门特别行政区设立了独立的检察院系 统。此外，在法院系统的设置上，也因为保留各自 高行政长官，独揽行政大权，并和原澳门立法会共 原有特 点而 不 同。 同行使立法权，是原澳门地区政 治生活的核心。相 在实行普通法制度的原香港，不设立独立的 其次，在经济制度方面，鉴于澳门在原有制度 比之下，澳门政治体制中的行政主导特色更重。香 港、澳门特别行政区成立以后，虽然都是以行政为 下存在着少量的私有土地，在确认土地国有的前 提下，澳门特别行政区对于澳门特别行政区成立 主导，行政与立法既互相配合又相互制约，司法独 立的政治体制，但澳门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的职 以前，经澳门政府依法出售的私有土地，则采取尊 重实际，承认现状的立场，继续承认和保护过去已 权比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职权要大，其中有 有的私有土地。香港没有私有土地的传统，所以香 四项职权是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没有的，即 政法规并颁布执行；委任部分立法会议员； 港特别行政区不允许有私有土地的存在。 制定行 博彩业(赌博业)在澳门有悠久的历史，它不 依法提名并报请中央人民政府任免检察长；依法 颁授奖章和荣誉称号等。此外，在诸如立法会议员 仅是澳门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作为澳门的 支柱性产业之一，博彩业还带动了澳门相关行业 任职资格等方面也有不同的规定。这些不同的规 定，充分考虑了香港和澳门原有政治体制的不同 的发展，包括交通运输业、旅游观光业、娱乐服务 业等。由于博彩业在澳门的社会经济生活中其有 特点 。 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因而在澳门特别行政区基 在司法制度方面，香港长期受英国法律影响 本法中，允许澳门特别行政区根据本地整体利益 很深，实行的是英国式的普通法制度。澳门实行的 自行制定旅游娱乐业的政策。而在香港特别行政 则是具有大陆法系的葡萄牙法律及法律制度。长 期以来，葡萄牙的法律大量引申适用于澳门，近年 区，则除原有的赛马和六合彩外，其他赌博行为受 到禁止。 来经本地化的澳门法律，也深受葡萄牙 法律的影 响。因此．原港、澳地区的法律制度就有很多不同 此外，在社会文化方面，香港、澳门特别行政 区都保留各自原有的一些特点。香港、澳门特别行 之处。所以两个特别行政区的法律制度也就有所 政区在上述方面的差异，充分说明了作为“一国两 不同。 制”思想的 包容性， “香港模 式”和“ 澳门模式 ”在现 而澳门的情况不同于香港，澳门属于大陆法 系的法律制度，只有由澳门立法会制定的法律才 实中的成功经验，在实践上检验了“一国两制”实 现形式上的包容性，这为我们按照“～国两制”方 是严格意义上的法律，由总督制定的法令、行政法 针解决台湾问题，提供了深刻的启示。 规以及其他 机关制定的其他规范性文件，都不能 律。因此，澳门特别行政区保留的原有法律 包 括法 律 、 法 令 、行 政 法 规 和其 他 规 范 性 文件 。 万方数据 三、“一 国两制 ”包 容性 的现 实意义 称为法 香港回归祖国以来，在社会经济生活方面，由 于落实了“一国两制”的方针政策，香港特别行政 ·】3· 区成功地抵御了亚洲金融风暴的冲击，稳定了香 问题上的争议。2004 年，针对有关香港政制发展的 港的金融市场，经济社会保持了稳定和发展。美国 传统基金会连续数次将香港评为全球经济最自由 不同意见，全国人大常委会再一次行使基本洼的 解释权，澄清了《香港基本法》有关香港政制发展 地区。经历亚洲金融风暴冲击的香港经济，在2000 年强势反弹后，又因世界经济大气候不好陷入低 的规 定。 此 外， 香 港 、澳 门 回归 后 ， 内地 和 特 别行 政 区的司法机关，通过司法协助等方式，解决了两种 谷。为了增强香港经济发展的活力，在中央政府的 大力支持下，经过中央政府和香港特别行政区政 府的磋商，于 2003 年签署了“内地与香港更紧密 不同法律制度下的法律适用问题。实践充分证明， 只要按 照 “ 一国 两 制 ”的 方 针政 策 ， 严格 遵 守 《基 本 法》，两种性质不同的社会制度完全可以共存于一 经 贸关 系 安 排 ” ，简 称 “CEPA” 。 “CEPA ”的 内 容 类 似 于“ 自 由 贸 易 区” ， 但 是 ，由 于 内 地 与 香港 均 属 于 国之中，香港、澳门将继续保持繁荣和稳定，香港 同胞、澳门同胞的利益完全可以得到充分的实现。 WTO 成员，因此，在安排内地与特别行政区之间 的经贸关系时，必须考虑符合世贸规则，厩及到第 对于台湾问题，党和政府始终坚持“和平统 一、一国两制”的方针政策，并在不断探索和阐发 三国或地区的反应。香港与内地在“一国两制”的 “一国两制”的包容性，力求找到用和平方式解决 框架下进行经贸关系商谈，将类似于自由贸易区 台湾问题的最佳途径，显示了我们党和政府的极 大诚意 和 包 容心 。1992 年 ， 江泽 民 同 志指 出 ：“ 在 一 的规则，以“内地与香港更紧密经贸关系安排”的 形式作出规定，既符合世界贸易组织的规则，不会 引起世贸组织其他成员的反应，又使内地与香港 个中国的前提下，什么问题都可以谈，包括就两岸 正式谈判的方式问题同台湾方面进行讨论，找到 的经贸联系更加紧密，实现两地经济发展的双赢， 同时又能够充分照顾到两地不同的经济制度，充 都认为合适的办法。”m”1995 年，江泽民同志又 分显示出“一国两制”在经济制度上包容性的现实 意义 。 进行平等协商”，“找出双方都可以接受的解决办 澳门回归祖国以来，社会治安明显好转，社会 济的发展有了一个良好开端。正如人们所评价 提出了发展两岸关系的八项主张．呼吁两岸“早日 法”。 对 于 “一 个 中 国” 原 则的 含 义 ，国 务 院 先后 发 布的两个白皮书分别作过不同的阐述。在 1993 年 经 8 月发布的白皮书中，“一个中国”原则被表述为： 的那样，“ 马照跑、 舞照跳、 彩照博 ” 。在香港 与内地 “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 成功签署“CEPA”协议后，澳门也成功与内地签署 部分，中央政府在北京。”圜(“’在 2000 年2 月发 布 同样的“CEPA”协议，相信该协议的实施，将为澳 持一 门经济注入巨大的活力。 “一国两制”的正式实施，给我国的政治法律 带来新的变化，形成以社会主义宪法为基础， 的白皮 书 中 ，“ 一 个 中国 ” 原则 的 表 述为 ： “ 坚 个中国原则，也就是坚持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台 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 制度 分割。”“而在党 的十六大 报告中， “一个中 国”原则 以内地社会主义政治法律制度为主体，两种不同 性质的政治法律制度同时并存、共同发展的局面。 进一步发展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大陆和台湾 同属一 个中 国， 中国 的主 权和 领土 完整 不容 分 不同性质的政治法律制度并存于一国之内无疑会 产 生冲 突 。 但 是 ，在 “ 一 国 两制 ” 条 件 下 ，这 些 矛 盾 割”。 同 时 指出 ， 在 一个 中 国原 则 的 基础 上 ， 暂时 搁 置某些政治争议，尽早恢复两岸对话和谈判。在一 摩擦可以通过中央和特别行政区协调解决。例如， 由 于对 《 香 港 基 本法 》 中 有 关“ 居 留 权 ” 问题 条 款 的 个中国的前提下，什么同题都可以谈，可以谈正式 结束两岸敌对状态问题，可以谈台湾地区在国际 不同理解 ，香港 特别行 政区终审 法院 在 1999 年 1 间问 月 29 Et，裁决一批无证儿童享有合法居港权。这 在“一 一裁决 有可能 使合 格拥 有居港 权的 人数增 至 167 谈 ”， 显 万人，从而在香港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和后果。而 上与其身 份相 适应 的经 济文 化社 会活 动空 题，也可以谈台湾当局的政治地位等问题。 个中 国 ”的 表 述 上 的这 种 变 化 和 三个 “ 可 以 示出“一国两制”在台湾问题上具有更大 的包容 且这一判决也不符合《香港基本法》的立法原意。 性。 为了维护《香港基本法》的权威和香港 特别行政区 的繁荣稳定，避免内地人 El 大量拥人香港造成灾 果，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提出请求全国人 大常委会解释《香港基本法》有关居港权条款的动 议，全国人大常委会应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要 本法》第 22 条第 4 款和第 24 条第 2 款第(三)项进行解释，成功地解决了在“居港权” ·14· 万方数据 参考文献： 难性后 [1]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I．人民出版社，1993 【，]一国两制重要文献选编[c】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 【3IX 民日报[N】2000—02—22． 求，对《香港基 [责任编辑 蓝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