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图 分类 号 ：ＴＵ９ ８６ 文献标识码 ：Ａ 文章 编号 ：１ ６７ ３— １ ５３ ０（ ２０１５）０６— ０１ ０２０８ Ｄ０Ｉ ：１ Ｏ． １ ４０ ８５／ ｉ ｆ ｆ ｖ ｆ ． ２０１５０６０１ ０ ２Ｏ８ 收稿 日期 ：２０１ ４— ０９— １ ５ 修 回日期 ：２０１ ５— ０６－ ０８ 土 地 伦 理 视 角 下 的 国外城 市 开放 空 间规 划设 计 模 式 回顾 Ｒｅｖｉ ｅｗ ｏｆＦｏｒ ｅｉ ｇｎ Ｕｒ ｂａｎ Ｏｐｅｎ Ｓｐａｃｅ Ｍｏｄｅｌ ｓ Ｄｅｖｅｌ ｏｐｍｅｎｔ ｓｆ ｒ Ｏｍ ｔ ｈｅ Ｐｅｒ ｓｐｅｃｔ ｉ ｖｅ ｏｆＬａｎｄ Ｅｔｈｉ ｃ 赵晓龙 刘笑冰 朱逊 ＺＨＡＯ Ｘｉ ａｏ－ － ｌ ｏｎｇ ＬＩ Ｕ Ｘｉ ａｏ· － ｂｉ ｎｇ ＺＨＵ Ｘｕｎ １引言 １ ８世 纪 ６ ０年代兴起 的工 业革命是资本 主 义发展史上 的一个重要阶段 ，为西 方世 界带 来 利 奥 波 德 （ＭｄｏＬｅ ｏ ｐｏｌ ｄ）２０世 纪 ４ Ｏ年 代 在 他的 《沙 乡年 鉴 》 （Ａ Ｓ ａ ｎ ｄＣｏ ｕｎ ｔ ｙＡｌ ｍａ ｎａ ｃ） 一 书 中首 次倡 导 的。其核 心 是 “ 一 种处 理人 了大量 的财富 。同时 ，其推动 的城 市化进程也 与土 地 ，以及人 与在 土地 上生 长 的动物 和植 引发 了诸 多 问题 ：大批涌 入城 市 的人群 带来 物 之间的伦 理观 ”。 了人 口与生活质量问题 、生 态问题 、经济问题 、 社会问题乃至文化历史的遗失问题 。 针 对 不 同的城市 化 问题 ，人们提 出了不 同的 针对 型开 放空 间解 决方 案 ，从 而促成 了 许 多西 方 国家将 开放 空 间视 为城市 土地 不 同的人 地关 系 时期 。 目前 国 内，聚 焦城 市 利用规划的重要决定因素 。近 年来 ，开放空 间 开 放空间研究的学者有许多 。王 曾发 ［ １ １ 、王胜 的生态调和 角色逐渐 受到业界 的关 注 ，其实质 男 等学者对城市开放空 间的空 间结构 、 组织 、 是一种人地关系调和手段 。聚焦人地关系的土 功 能等进 行 了研 究 ，包 括概 念 的界 定 、多 角 地伦理 是环境伦理 的视角之一 ，是 由奥尔多 · 度的分类 、以及设计实践 的原则 、依据 、方法 、 赵晓龙 ／ １ ９７１年生 ／男 ／眙尔滨人 ／哈尔滨工 业大学建筑学 刘笑冰 ／ １９ ９０年生 ／女 ／哈 尔滨人 ／哈 尔滨工业大学建 筑学 朱逊 ／ １ ９７９年 生 ／女 ／黑龙江人 ／哈尔滨 工业大学建筑 学院 院景观 系教授 、博 士生 导师、系 主任 ／研 究方 向：寒 地景 院景观系硕士生 ／研 究方向：城市开放空 间规划与设计 （ 哈 景观系副教授、硕 士生导师、博士 、副系主任 ／ 研 究方向： 观规划设 计、可持续景观规划设计 （ 哈尔滨 １ ５０ ００１） 尔滨 １ ５ ０００１） 城市景观活力、可持续景观规划设计 （ 哈尔滨 １ ５００ ０１） 作者简介 ： 步 骤等 。王佐 等 学者 从城 市公 共开 放空 间 而非规律性的开放空间设计过程 。城市 的更新 人 口问题 不仅仅 是 人 口数 量那 么简 单 ，这 一 的系统 规划 方法 以及 评价 的角度 进行 了有 关 改造 以及城市建设残余用地都可用作 “随机 ” 模 式后 来又 衍生 出更 多结合 其他 标准 的复 杂 开 放空 间 的探讨 。张晋 石 ［ ４ １ 等学 者侧 重研 究 模式 的开放 空 间设计 。１ ９世 纪 中叶在伦 敦对 版 本 ，比如服务范 围 、最小范 围、空间分配 、 了城市更新 中的城市开放空 间设计 。王浩 ［ ５ １ 、 公众 首批 开放 的公 园 ，很 多都 是在 国王赠与 居 住密 度和 活动 类型 等 ，但 也都 是 围绕着 人 金云 峰 嘲、李敏 、刘滨谊 ［ ８ １ 等学者则从城 市 人 民的土 地上 建立 的 ，其 中大 多数 都是 比较 口需求 而拓 展的。 绿地 系 统 的规划 、布 局 、形 态 、编 制 等角 度 成功 的 “随机 ”模式 案例 。城市 建设 的残余 对城市开放空 间进行了研究 。 碎 片 的余料 用地 ～ 般面 积都 是很 小 、形 态不 规则 ，只有极少数适合用作开放空 间的建设 。 这 一模 式相对 于机 会主 义模式 的计划 性 明显增强 ，对于解决城市化 人 口激增 的矛盾有 一 定 的效果 ，但 是 它本 身缺 少宏观 系统 的规 ２城市 开放空 间设计模式解析 虽然 一些 “随机 ”模 式 的开放 空 间成 为 了世 ２． １第 一 阶 段 ：人 类 中心 的功 利 主 义 时 界 闻名 的公 园 ，然其 自身 的 随机 性却 导 致它 ２． ２ ． ２公园体系 网络模式 期— —随机模式 无 法保 证对 过剩 的人 口需求有 充 分 的回应 ， 公 园体 系 网络 的建 立主 要是希 望通 过公 工业 革命 的发展 巩 固 了早期进 入工 业化 或者 为 自然资源提供充足 的保护 。 园与线 性绿 地 的网络性 连接 来发挥 开放 空 间 的国家的统治地位 ，奠定了 “资本”的社会地 的网络 效应 ，引导 城市 开发 的 良性发 展 ，增 位 ，功利主 义的伦理认识在这 一时期得到 了极 ２． ２第 二 阶段 ：功利 主义 向理 想主义 的演 大的认 同。城市开放 空间的设 计也 不能免俗 ， 变时期 也是 带有 极强 的物 质层面 的 目的来进 行 实践 划 ，同时也忽视了对于生态 、文化资源 的保护 。 强生活舒适性 【 ９ 】 。 公 园体 系 网络模 式产生 于 １ ９世纪末 ，通 人地 矛 盾在这 一 时期 已经 突 显。人们 试 过 公 园的大 小 以及 服务 范 围来划分 层级 并按 的。功利主义认为人应该做 出能 “ 达到最大善” 图通过 开放 空 间的形 态设 计与布 局来 化解 城 照层 级来 布 置开放 空 间——从 口袋 花 园到大 的行 为 ，所 谓最 大善 的计 算则 必须 依 靠此行 市资 源紧 缺 、城 市扩 张 、区域 发展 等 问题 。 城市或大都市公 园。从中央公园开始 ，奥姆斯 为所 涉及 的每 个 个体 之苦 乐感觉 的总 和 ，其 人们也 希望 通过 城市 开放 空 间的规划 设计 来 特 德 （Ｆｒ ｅ ｄ ｅ ｒ ｉ ｃ ｋＬａ ｗ Ｏｌ ｍｓ ｔ ｅ ｄ）领 导 的 城 市公 中每 个个 体都 被视 为具 有相 同份 量 ，且 快 乐 缓释城 市环 境与 自然 环境 的隔离 状态 ，缓解 园运动催生 了大量新型 的城市公 园，人们希望 与痛苦是能够换算的 ，痛苦仅是 “负的快 乐”。 人 地对 立 的矛盾 。但是 仅仅 从定 量数 值和 形 通 过合理 组织 不 同大小 和服 务范 围 的开 放空 功利 主义 不考 虑 一个人 行 为的动 机与 手段 ， 态上 的探索 ，没 能对 恢复 生 态过程 、恢复 自 间 ，建立城 市 的公 园体 系 ，通 过不 同等 级 的 仅考虑一 个行为 的结果对最 大快乐值 的影响 。 然 环境 起到 多少 的作 用 ，因此对 于城 市 问题 公 园 的网络 性连接 来更加 系 统有效 地解 决人 能增加最大快乐值 的即是善 ；反之即为恶。这 的解决也只是 “治标不 治本 ”。 口问题 ，同时发挥 环境保护 、防灾 、开发引导 、 种伦 理观 渗入 到 开放 空间 设计 中 ，表现 出的 ２． ２． １人 口空 间标 准模式 是有关底层人民的休闲 、健康与快乐 的关注 。 在 １ ９世 纪 末 ， 昂 温 （Ｒａ ｙ ｍｏ ｎｄＵｎｗｉ ｎ） 公 园体 系 网络模 式 的开放 空 间分配 的相 “随机 ”模 式 的产生 要归 因于 城市 化兴 首 次建 议使 用空 间设 计标准 来 分配在 伦 敦的 关 数据 都现成 可用 ，因此这个 模式 的使 用也 起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与困扰 ，人 口过剩 以及 开放 空间。人 口空 间标准模式实 际上在人 口数 较为广泛 。它在人 口空间标准模式 的基础 上 ， 资源 污染 ，公 众休 闲空 间 匮乏 ，让 贫穷 的底 量的层 面上 对 随机模 式 的一种 量化 途径 ，主 形成 了城市规模尺度上的设计标准 ，而不仅仅 层人 民沉 溺 于病 态娱 乐 ，陷入 传染 疾病 与 沮 要解决 城 市急剧 暴增 的人 口问题 。首要 原则 是关注某个公 园本身 的大小规模 。因此 ，这一 丧的怪圈 。最初的城市开放空间被视 为是 “ 卫 是预估开放 空间和使用 人 口之 间的定量 匹配 ， 模式在人 口问题 的基础之上 ，也希望缓解许多 生学”的组成部分 ，首先是作为控制疾病传染 、 需要确 定为 一定 量人 口使用 的最 小 开放 空 间 其他 的城市 问题 ，环境保护 也是其 中的一个 目 引导 健康 社交 ，进而 稳定 社会 秩序 的有 效途 区域 ，强调 对于 人 口需求 的充 足 回应 。 由于 标 。这一模式的经典案例有 奥姆 斯特德和 沃克 径 ，其次 才是 作为 城市 文 明 的手 段 ，实际 上 空 间设计标 准模 式 的实践 建立 在大 量 的数据 斯 （Ｖａ ｕ ｘ）设计的纽约希望 公园和波 士顿 翡翠 带有一定 的政治色彩 。 基础 上 ，而 且不 需要 对于 复杂 的社 会和 生态 项链 ，以及克利夫兰 （Ｃｌ ｅ ｖｅ ｌ ａ ｎ ｄ）设计 的水城 系统 特性 的 了解 ，所 以非 常容 易 实施 。但 是 明尼 阿波利 斯 的公 园体 系 网络 。再 晚一 些 的 “随机”模 式 描述 的是 一个 随机 性 的 ， 地域整合等多种效用 。 １Ｏ３ 伦敦 １９ ２９年与 １ ９４３ — １ ９４４年 公园体 系网络对 比圈 伦敦绿带示意 图 ２ 例予还彳 丁阿伯 克龙 比 （Ｐａ ｔ ｒ ｉ ｃ ｋＡｂｅ ｒ ｃ ｒ ｏｍｂｉ ｅ） 功 又 引发了 田园城市 模式在 其他 欧洲 国家 以 手指 （ｇ ｒ ｅ ｅ ｎｆ ｉ ｎ ｇ ｅ ｒ ｓ）”和 “ 绿道 （ｇ ｒ ｅ ｅ ｎ ｗａ ｙ ｓ）” 存１ ９ ４ ３ — １ ９４ ４年时为伦敦设计‘ 的开放空间系统 ， 及美 国和 亚 洲 的迅 速 发 展 。 模式 。 刑绿 色通 道将 内城 的开 放空 间与 大伦敦 边缘 田园城 市模 式被 认作是 一般 意 义上 的现 “ 绿带”模式是在 １ ９世纪末和 ２ ０世纪初 的开放空 间连 接起来 ， 创 建伦教的绿色通道 网 代城 市规划 ，尤其是开放空 问设 ‘ 的奠基石 。 对 无法 控制 的城 市扩 张速 度 的一种 回应。它 络 （ １ ． ２），公 园体系 网络 模式在 较新 的发 尽管它从来 没有完全实现 ，其 中的一些理论 ， 作 为一 种屏 障 ，围绕 在城 市周 围 ，抑 制城 市 展中 域 很 容易 以实现 ，但 是在城 市 建成 环 特别 是结 构理 论，启 发 了全世 界 的设计 者 ， 的扩张 ，防 止城市 与 附近 地 区的合 并 ，从 而 也是 区域形态模式 的理论来 源。 保 护城 市 四周 的农 业和 自然 区域 。 “绿 带” 境 中，受到现有 间条件的限制 ，则很难实现 ， ｌ ＨＪ 该 模式 只 强调 了绿 化 的网络数 量和 分布 ， ２． ２． ４区域 形 态 模 式 被 作为 城市 附近 的开 放 空间而 收到 保护 ，便 ｆ 』 Ｉ 是在 对珍贵 自然 环境 以及 人文 历史 资源 的 ２ ０世纪 ，许多 西方 国家 都纷纷 建立 专 门 于 城市 居 民接近 利用 ，但是 它作 为城 市 人 口 的城 市规划 机构 ，在城 市尺 度上 思 考开 放空 的服务 设施 和娱 乐空 间 的作用仅 仅是 一个 次 间 问题。但 是 ，相 关法 律及 政策 ｒ要 求在 城 要 目标 。而在伦 敦的实践中 ，人们发现 “ 绿带 ” １ ９世纪 ［ １ 】 叶开 始 ，城 市 的生 长开 始加 速 区范 围 内进 行规 划 ，而没有 对城 区以外 的广 无法真正 阻止城市 的蔓延 。 儿 不受 控制 ，侵 占了周 边 的 乡村 土地 ，拥 挤 大农 村地 区提 出要 求。而且 新 法律 政策 只针 “绿 心 ” 模 式 与 “绿 带 ” 模 式 的 思 路 干¨小卫 生 的生活条 件 导致 了房价 的升 高 以及 对土 地利 用情况 ，没 有兼顾 到 社会 与经 济发 正 好相 反 ，它描绘 的是 一个 被城 市 建成 空 间 地 产投 机 问题 ，社 会 压力 的加重 。 田园城 市 展的问题 。城镇之 间的区域规划便无 人问津 ， 包 围起 来 的开放 空 间。一 个众所 周 知的城 市 模式 是诬 华德 （Ｅｂｅ ｎｅ ｚ ｅ ｒＨｏ ｗａ ｒ ｄ）在 １ ９世 纪 使得 区域 间的发展 ，特别是经济发展协调成为 规 模 的 “绿 心”案例 是 在荷 兰 的喀琅 施 塔得 末提 出的 ，努 力在城 市 与 乡村 的发展 形态 之 了 问题。 间谋求 一种 平衡 。著名 的 田园城 市模 式描 述 逐渐 聚集在 区域 内的 开放空 间 （ｏｐｅ ｎｓ ｐａ ｃ ｅ） 海 牙 （Ｈａ ｇｕ ｅ），鹿 特 丹 （Ｒｏ ｔ ｔ ｅ ｒ ｄａ ｍ ），乌 了一个城 市 规划 的综 合设 计手 法 ，它将 开 放 问题 上来 。区域 形态模 式将 规 划 眼光投 放在 得 勒 支 （Ｕｔ ｒ ｅ ｃ ｈｔ）４个城 市 形 成 了 一个 城 市 空 间作 为发 展 的主要 成分 ，将 开 放空 间 的空 城 镇 之 间 的 区域 尺 度 上 ，对 区域 范 围 内 的 公 网环将 一个 大型 的 乡村与 农业 区域 包裹 在 中 间序列 和城 市建 成环 境 的布局联 系 在一起 ， 园 布 局 与 形 态 提 出 了 要 求 ，它 指 一 些 由 形 态 间 （图 ３）。 “ 绿 心 ” 模式 的 目标 也是 组 织 提 出一 种 “ 城 乡结 合 ”的 方案 ，它兼有 城 乡 决定 ，与相 邻 的建成 区或 其 中某些 重要 元素 城 市 的扩张 与合 并 ，但 是 实 际发现 ，无 论采 的有利 条件 而没 有不 利条 件 ，以此有 意识 的 的形 态有 关 的开放 空 间规划 设讨‘ 实践 。城市 取 怎样 的防护 措施 ， 都很 难 阻止城 市向“ 绿 心” 转 移城 市 对于 人 口的 吸引 “ 磁 性” ，一定 程 形态 模式 以地 图和 空 ｒ ｆ １ 摄影 为基 础 ，可 以单 区域 扩 张 蔓 延 。 度上 在价 值观 层面 上肯 定 了 乡村 景观 的功能 独 使 用或者 和其 他模 式组 合在 一起 使用 ，较 “ 绿手指”模式 ，也 叫做 “ 绿楔”模式 ， 性与 精神 性 。莱奇沃 思是 世 界上第 一个 田园 为 易于实现 。区域形态模式 中最著名 的是 “ 绿 是指 穿 插在城 市建 成 区的辐 射形 延展 的条 带 城市模 式 （建 立于 １ ９ ０ ３年 ）的实践 ，这 一成 带 （ ｇ ｒ ｅ ｅ ｎｂ ｅ ｌ ｔ ）”、 “ 绿 心 （ｇｒ ｅ ｅ ｎｈｅ ａ ｒ ｔ）”、 “ 绿 形开 放 空 间。美 国的一 些早 期 的案例 ，比如 保护方面柯所忽 略。 ２． ２ ． ３城 乡 同城市模式 这些 问题 的 引出 ，让人们 的视 线 （Ｒａ ｎｄｓ ｔ ａ ｄ）， 阿 姆 斯 特 丹 （Ａｍｓ ｔ ｅ ｒ ｄ ａ ｍ）、 ３喀琅旋塔得的绿心区域 ４１ ９４８年 出版的哥本哈根 “ 手指计划”建议书封面 ３ １ ９ ０１年查理斯 （Ｃｈ ａ ｒ ｌ ｅ ｓＥｌ ｉ ｏｔ）的波士顿设 计 ， 寄 托 。它是 一种 超脱 现 实和实 践 的理 念 ，缺 提出 了被水体和森林覆盖的 、在大地上辐射性 乏 实证 的精 确研 究 ，没 有提 出实 际 的理 论分 展开 的条 带形 开放 空 间设计 理念 。之后 的一 析 方法 ，忽视 历史 经 验 。因此 ，这 种 理 想主 个知名案 例是 １ ９ ４ ７年开始 的哥本 哈根 的五指 义 的伦理 观体 现在 开放 空 间的规 划设 计 中 ， 讨． 戈１（图 ４）。这 个模式的一个很重要 的优势 在 国外 开放空 间规 划设 计 中只是 昙 花一现 ， 就是 便于人们从城 市核心 区域 进入 开放 空间 。 很 快就被 空间 占用过大等现 实问题所 吞噬。 但 是 ，除非和 定龄 化模 式桕 结 合 ，否则 很难 充分满足人 口需求 。 理 想主 义倾 向 的城 市 精神 风貌 模式 主要 可以分为 大地 景观 与农 业景观两种。 “ 绿 道 ”模式真正 流行起来 是从 ２ ０世纪 基 于城 市环境 中的地景 视觉 价值 的规 划 的最 后 １ ０年 里开始 。 “绿道 ”模 式 多以地表 设 计于 １ ９世纪 时在许 多国家和 大都市地 区有 现 存 的 ，或 自然 （小 溪或 山脊 ）或 人工 （公 所 实施 。这 一模 式最 初 的 目标 是保 护 高价值 路 用地 ）的线性 元素 为基 础 。佛 罗里 达绿 道 的景观 ，尤 其 是地 形学 和水 文学 元 素 ，但其 计划 （图 ５）将生 态与文化 目标 后来 演化成 要 表达 出可 以体现 这 个城 市 络 中心连接起来 ， 形成 “ 保 护 、利 用 一连接 ”的生态 、文化与 游 特色 的最 突 出的 景观特 征 。然而 ，保 存 具有 憩 通道 系统 ，实现 生物 多样 性和 文化 多样 性 视觉 价值 的城 市风 景特 色 （比如 多山 的地形 的规 划保 护 。虽然 “绿道 ”模 式本 身 的线性 和 水 势浩大 的 水道 ）渐渐 威胁 到 人类居 住 。 形 态对娱 乐休 闲活动 类型 有很 强的约 束性 ， 有关地景 的一个 案例 是 １ ９ ６０年运 用场所 精神 但 是 它 灵活性 较 强 ，不 受城 市的 形态 限制 ， 对华盛顿城市风貌 的营建 。 可 以在 各种规 模上 实现 。生 态通廊 等融 合 了 在２ ０世纪的最后 １ Ｏ年 ，在快速发展的大 自然元素的线性模式获得了很好的公众反响。 都市地 区，杂乱无 序的扩张导致 了开放空间 ， 尤 其是 农耕 土地 的大 量缺 失 ，人 们发 现 了一 ２． ３第 阶段 ：人类 中心 的理 想 主 义 阶 段——城 市精神风貌模式 “田园城 市”理 论 的 出现 ，为城 市居 民 个认 识城市景 观风貌 的新 角度—— 农业景观 。 农业 景观 现如 今被 认 为是十 分有 保护 价值 的 文化 景 观 ，其 文化和 视 觉价 值 已获得 人们 的 的审美和 乡土价值观 回归奠定 了一定的基础 。 认 可。有 关农业 景观 的案 例有 康 涅狄 格河流 乡土大 地 的风 貌 、乡村 的 农耕 景观都 成 了一 域规划 （图 ６），这一案例提 供了一种基于 历 种 精 神象征 。人们 开始 寻找 理 想主义 的精 神 史传 统 、生态要 素 以及景 观技 术上 的 郊野敏 ４ １０５ ５佛罗里达绿道 计划 ６康涅狄格 河流域规划前 后对 比图 感 景观 的开发 策略 ，新的城市规划设计方案 ． 在满足 城 市生 活需求 的 同时 ．较好地 保 留 了 当地原有 的特色农业景观风貌 。ｌ ２ １ 事实证明 ， 尤其 是在 大城 镇地 区 ，将 农 田视 为一种 景 观 精神资产是十分有效的保 护手段。 ２． ４第 四阶段 ：人地 和谐共 处的思 辨探索 阶段 １ ９世纪末 ，人类认为 自己是 “自然之王”； ２ （ ）世纪末 ， 人类把 自己看作是 “自然之 子”。 无论是功利主义还是理想主义 ，人 与土地始终 被视 为隔绝对立的两部分 。从 随机模式 的出现 到 城 市精 神风 貌模 式 ，人的需 求始 终是 伦理 判 断的中 ｆ ｉ ， ，而土地则是被利用开发 的对 象。 从 “自 然 之 王 ” 到 “自然 之 子 ” ，人 类 真 正 试 图以谦逊 的姿态融入 自然，探 索权衡 “ 设计 ” 或 “ 保 护” 的人 地关 系 的新 的开放 空 间设计 途径 。 ２． ４． １生态设计模式 １ ９世 纪 末 至 ２ ０世 纪 初 期 初 ，奥 姆 斯 特 ５ 德 （Ｏｌ ｍｓ ｔ ｅ ｄ），艾 略特 （Ｅｌ ｉ ｏ ｔ）， 克 利夫 兰 （Ｃｌ ｅ ｖ ｅ ｌ ａ ｎ ｄ）和盖迪 思 （Ｇｅ ｄｄ ｅ ｓ）等人的作 品 已 显 现 出 对 于 生 态 的 思 考 。 但 是 ，直 到 １ ９ ６ ０ 年 左右 ，基 于对生 态 知识 的理 解和 积累 ， 生 态设 计 才被 整合 成一 种系 统 的设 计 方法 。生 态设 计 的理论 基础 是 生态决 定论 ，是指 以 ／ ： － ＿ 地的 自然 特性 为决 定要 素 的设计 理论 。生态 设 计过 程从 收集 和分 析 没计 区域 的 自然特 性 相关数据开始 ，认定为具有较高保护价值 （或 者不 利于 开发 ）的地点 都 不能用 于建 设 。剩 余 的土地才 可 以根据 开发需求 配置建设用途 ， 且 设计 手法 也基 于大 擐 的生 态学知 识 ，同 时 在 最大程 度 上模 仿或 遵循 自然 法则 。第一 个 系统性 在设 计中考虑到 牛态价值 的案例 是巴尔 帝辟Ｅ 大 都市区域 中特 温瓦利城 的规划设计 ，设 计师麦克 哈格 （ＭｃＨａ ｒ ｇ）将 设计 建立在场 地 ６ １Ｏ６ ７ ￣Ｌａｎ ｄｓｃ ａｐｅＡｒ ｃｈｉ ｔ ｅ ｃｔ ｕｒ ｅ： ￣１ ９６４年 １月刊展示的威斯康 星环境走廊分析 图 ８开放空间模式 多维拓展图 社会 因 地理和水文要素分析 的基础上 ，提供了在建筑 林立 的城市空 间中进行开放空间的空间分配方 案 。１ ９ ６ ４年 ，刘易斯 （Ｐｈ ｉ ｌ ｉ ｐＨ． Ｌｅ ｗｉ ｓ）主持设 ｔ 生态因素 计 的威斯康星州生态走廊也用过类似的分析手 ８ ７ 法 （图 ７）。 生 态设 计模式 的 实践 需要很 强 的生态 学 知识 和 技 术基础 ，以及 收集 和处 理大 量 的数 据 ，这使得其操作 比其他模式更加的昂贵和 复 目前还 迫切 需求 有效 的实 施 、评估 以及管理 生态安全格局模式 生 态设计模式 与景观保护 体系模式 之后 ， 方 法 ，否则很难 断定和维系实施效果 。 杂 。而其 中人的主观性和人工 ｝ 生的成分较重 ， 积累 了一 定 的人地 关系 处理 的经 验 ，生 态安 ２． ５ ． ２生 态 安 全 格 局 模 式 数 据分 析难 以权 衡其 客观 准确 ，这些 都 限制 全格局模式在某种 程度上是对 “设计 ”与 “ 保 生 态安 全格局 是维 护生 命土 地 的安全 和 了生 态设 计手法 的广泛应用 。 护”之间权衡点的探索 。 健康 的关键 陛空 间结构 （景观格局 ），是城市 ２． ４ ． ２景观保护模式 ２ ． ５． １生态基础设 施模 式 通 过合 法方 式进 行景 观保护 主要 是针 对 生 态 基 础 设 施 （Ｅｃ ｏｌ ｏ ｇ ｉ ｃ ａ ｌＩ ｎｆ ｒ ａ ｓ ｔ ｒ ｕ ｃ ｔ ｕｒ ｅ ， 城 市扩 张和 土地 开发 利用 不可 触犯 的刚性 限 和 居 民获 得持续 的 自然服 务 的基本 保 障，是 那 些 独具 特色 的 ，或 是濒 临消 失 的景观 、生 ＥＩ）的相关理 论最早 来源 于 １ ９ ７０年联 合 国教 制。Ｉ “】 它 的研究尺度和范 围较广 ，国土 、区域 、 态 资源 以及文化 遗产 。这 项措 施从 １ ８ ７ ２年 的 育 、科学及文化 组织 （ＵＮＥＳ ＣＯ）提 出的 “ 人 城 市 等尺度 均有 所 涉及 。 目前 区域 和 城 市尺 美 国 黄石 国家公 园开始 。随后 ，美 国和 欧洲 与生物 圈计划 ”， 于２ ０ ０ ２年被我 国学者 引入并 度 的生 态安 全格局 视 角下 的生 态基础 设施 规 地 区在 １ ９世纪 建立 了更多 的保护 景观 ，其 中 应用 ［ １ １ １ ０它包 括城 市绿 地系 统 的概 念 ，更广 划研 究已在 美国马里兰州 、芝加哥 、明尼苏达 、 大多数为 国家公 园和 自然保护 区。 泛地 包含 一切 能提供 上 述 自然服 务 的城 市绿 波 特 兰等 市展 开。它对 维护 或控 制特 定地 段 景观 保护 模式 的保 护 力度依 赖于 法律 的 地系统 、林业 及农 业系 统 、自然保护地系 统 ， 的某种 生 态过 程 、文 化 、遗 产等现 存 资源 有 规 定 。保 护 区 的土地 很难 被挪 作他 用 ，改 变 并进 一步 可 以扩 展 到 以 自然 为背 景 的文 化遗 着 重要 的意义。 其 开 发标 准的过 程 漫长而 复 杂。特定 的公 共 产 网络 ＿ １ “ 。其他学者研 究提 出了与 ＥＩ概 念相 生 态安 全格局 模 式结 合了 资源保 护和 人 机 构 会承 担管理 和保 护 责任 ，如 美 国 的国家 关 的栖 息地 网络 、生 态廊 道 、绿 色通 道 、生 类发展 ，而且对于空 间 、社会和经济改变更加 公 园服务 处。 因此 ，相 比前 文描 述 的其他 开 境 网络 、环境 廊 道 、生 态 网络 、框架 景 观 、 灵活。但其 实践过程相 当复杂 ，目前仍 旧在进 放 空 间模 式 ，景观 保 护模 式独具 针对 景观 未 生态结构等 。［ １ ２ １ ３ ］ 行不 断 的摸索 。在有 限 的实践 经验 中，面临 来开 发 的保 护 性措 施 。但 是法律 在一 定 意义 生态基础设 施 （Ｅｃ ｏｌ ｏ ｇｉ ｃ ａ ｌＩ ｎｆ ｒ ａ ｓ ｔ ｒ ｕ ｃ ｔ ｕ ｒ ｅ， 着许多 问题 ，比如法律 的模糊界定甚至缺失 ， 上 限制 了景观 的使 用 ，导 致保 护主 义者 与土 ＥＩ）本 质上讲 是城 市 的可持 续发 展 所依赖 的 设 计管理 系统 的不 完善 ，以及 居 民对于 使 用 地所 有者 或 开发 商之 间 的冲 突 ，可 能 反而 阻 自然 系统 ，是城 市及其 居 民能持 续 地获得 自 限制 的不满 。 碍保 护 目标 的实现 。相对 人 为的 “ 设计”， 然服 务 （ ｎ ａ ｔ ｕｒ ｅ ｓｓ ｅ ｒ ｖｉ ｃ ｅ ｓ ）的基 础 ，这些 生 态服 景观 保 护模 式更 强调 “保护 ” ，珍 惜现 存 的 务包 括提 供 新鲜 空气 、食物 、体 育 、游憩 、 自然和 人文 历史 景观 资源 ，在一 定程 度上解 安全 庇护 以及 审美 和教 育等 等 。 同时 ，生 通 过各种 设计 模式 之 间的 分析 与 比较 ， 决 了生态设计模 式 中的人 工性和主观性 问题 。 态基础 设施 也 能恢复 和保 护城 市 自然 山水生 可 以看 出 随着实 践经验 的积 累 以及科 学知识 它作 为一 种保 护 自然 资源和 动物 栖息 地 的方 态结 构 、自然系 统进 程 ，是 城市 可 持续 发展 的发展 ，开放空间设 计模 式的总体 发展历程 ， 式 ， 已经 被 全世 界 ，尤 其是 不发 达 的 、自然 的重 要基 础 。就 目前 其 发展 实践 来看 ，相关 可归结 以下 ３个规律 ： 资源相对 未被破坏 的地 区广 泛接受 。 的理 论与 实践 都处 于摸 索 阶段 ，它 在 未建成 区 的实施 相对 容易 ，而在 城 市建成 区 中 的实 ２． ５第 五阶段 ：人地共生 的理性 阶段— — 施阻力较大 ，面积不足 。由于有限的研究进度 ， ３发展规律 （１）从 创造性 驾驭到保护 性共生 的土 地 伦理反 思 （表 １） 早 期 的设计 是仅 以人 类为 中心 的 ，城 市 发展 的过 程 中人们 逐渐 意识 到社 会环 境 、 自 表 １开放空间类型属性比较与总结 模式类型 形 态属性 尺度 网络性 随机 主要是城市 人口空 间标准 然环 境 、文 化 环境 等一 系列 “人” 以外 的环 复杂程度 技术要求 干扰性 关注功 能 没有 低 低 低 通常较高 高 娱乐 城市 高 低 低 低 高 高 娱乐 随着时 间的推进 ，知识的积累 ，技 术的更新 ， 城 市公 园体系 网络标准 城市 高 城 乡田园城市 城市 高 低到 中 低到中 低至０中 高 高 娱乐 开放 空 间的设 计模 式不 再对 可达 性 、多 样性 低到 中 中 低到 中 高 中到高 娱乐 境问题 ，引发了人地关系的反思 。由表 １可见 ， 等服 务 于人 的指标 做太 多 的要求 ，人对 土地 区域 形 态 的 干扰度 反 而是 向着越 来越 低 的方 向发 展 ， Ｊ 多样 绿带 绿心 绿 手指 由 绿道 多样 人们 所 关注 的开放 空 间 的核 心功 能 ，也从 娱 ｊ 多样 乐功 能转 化 为多样 性 的社会 服务功 能 再转 化 多样 为 对 自然资 源 ，对 文化 遗产 的保 护功 能 上。 城 市精神 风貌 中到高 低到 中 低 保护 在 这场 土地 伦理 的 思考 中 ，人 类 的 “我执 ” 中到高 低到 中 由 保护 在逐渐弱化 ，不再 自以为是地妄 图驾驭 自然 ， 高 低到 中 低 到中 保护 而是 谦 卑地寻 求一 条能 够保 护 自然 资源和 文 化遗产 的共生之路 。 （２）从 简单意识 到复 杂系统 的多维 拓展 （图 ８） 开放 空 间设 计模 式 的发展 ，实 际上是 多 元 推动 力 的角逐 结果 。 由最 开始 单纯 地控 制 表 ２开放空间用地 范围及其属性归纳与模型范 网框架 用地范围 城 市开放空 间 农业用地 区 位 城市边缘与乡村区域 乡村非农业用地 郊野 （自然 区域 ） 荒野 区域 建成 区之外 的区域 边远地 区 非常低 无干扰 疾病肆虐 ，提供 娱乐空间的随机 模式到人 口、 交通 以及 城市 扩张 等城 市综 合 问题 的区域 形 城市边缘 、乡村区 干扰水平 霪 轰部 或 态模式的发展 ，面临的社会问题 不同 ，寻 求不 或周围的土地 中到高 （ 取决 于农业实 非常 高 域在农业用地之间 用类型 ） 同的解决方法 ，主 要发挥作 用的推动 力是 社会 中到低 因素。在城 市精神 风貌模式 时期 ，城 市的扩 张 导致 用地 短 缺 ，再 没有 空 间可 以承载 土地 原 有 的 自然风 貌甚 至是 农耕 。之后 ，人们 进一 步发现生态环境受损所带来的恶果 。在 区域形 Ｊ 生 态安全格局 厂——五两 垂 厂— 模型范围 二二 丽 ［二二二 至垂至 二二二二二二］ —］ 态模式 到城 市精 神 风貌模 式 再到生 态设 计模 式的发展中 ，生态 因素成为 了主要 的推动 力。 经过城 市 问题 的解决 以及 生 态环境 的恢 复两 景观保护 ［ ｌ — —］ 次主 导力 的推动 之 后 ．难 以避 免 的在 以往 的 实践 中都对 文化 要 素有 所忽 略 ，而 文化 是历 史的积 淀 ，其重 要性 不言 而 喻 ，因 此在 生态 设计模式之后 ，文化 因素发挥了很大 的作用 ， 人们开始兼 顾 自然 资源以及文 化遗产 的保 护 ， 社会 、生态 、文化 三 元作 用 ，共 同推 动 开放 … ～ … … … … … … … 一 空间设计模式 向着 均衡 协调 的方向发展。 １０８ （３）从城市 到荒野 的空间区位范 围增加 （表 ２） 道 的方法就是人地和谐共生 ，给予 自然过程 、 自然基质 以应有 的尊重 。大 自然有着鬼斧神工 从 随机 模 式开 始 ，开 放空 间模 式 的规 划 尺度 ，由小到大不 断增加 ，涵盖范围越来越广。 主释 ： 虱 １－ ２、５、８ Ｅ ； Ｉ 自ｈ ｔ ｔ ｐ： ／ ／ ｓ ｕｓ ｌ 般 的神 秘 的和谐 与负 载 ，从 生 态设计 模式 的 ｈｉ ｎｋ— ｂｉ ｇ— ｔｏｐｅｒ 探 索 阶段就 可 以见得 ，人类 想要 完全 了解 自 蛩 ７引 自Ｑ ＼ ｒ ｃｈｉ ｔ ｅｏｔ ｕｒ ｅ １９ 由表 ２可 见 ，公 园体 系网络模式 以及之前 的开 然 是极 其 困难 的 ，更 何况 是设 计 、规划 、驾 放空 间设 计模 式 ，由于主 要 以提供 人 的休 闲 驭 自然？ 因此 ，真正稳妥的 “自然”之道是 “ 保 参考文献 娱乐 空 间为 目的 ，用地主 要局 限在 可达性 良 护 ”而 非 “ 设 计” 。城市 精神 风 貌模 式 的前 【 １］王 发 曾 ．论 我 国城市 开放 空 间系 统的 优化 ［ Ｊ ］ ．人文 地 好 的城市 范 围之 内。 田园城 市模式 ，尽 管农 车之鉴表 明，过度的保护和保 留是不现实的 ， 业用地 有 着一 定 的可达性 限制 ，但 作为第 一 那么在人地和谐共生 的大前提下 ，在 “ 保 护” 个综合性的设计模型 ，它 已兼容城市 、农业 、 和“ 设计”，“ 环境 ”与 “ 发展 ”之 间做 出权衡 ， 乡村非 农业 三大 区域 ，着力 理 ２００５． ｆ ２］： １— ８＋１１３． ［ ２］王发 曾 ． 王 胜男 ． 李猛 ． 洛 阳市 区绿 色开放 空间系统 的 动态演变与功能优化 ［ ｕ 】地理研究 ， ２ ０１２， （ ７ ） ： １ ２０ ９— １ ２２３ ［ ３］王 佐 ． 荷 兰开 放 空 间系统 性规 划 思想 及启 示 ［ Ｊ ］ ． 规划 师 ． ２００８． １１： ９０９３． ‘ 调 城 乡发展 矛 尊重 历史 的遗 存 、 自然 的恩 赏 ，延续 人 类社 盾 ，再到 区域 形 态模 式 ，景观 规 划 的覆盖 范 会与 自然 世界 的双 重发 展进 程 ，则 是 目前看 城乡建设 部 ．国际风景 园林 师联合会 和 谐共荣——传 统的 围 已到 达 区域 尺度 。城 市 精神 风貌 模式 ，以 来的症结所在。 继承与 可持续 发展 ： 中国风景 园林 学会２０１ ０年会论文集 （ 上 ［ ４】张晋石 域市 旧港 区更新 中的开放空 间设计 ［ Ａ］ ， ／ 住 房和 腑） ． 北京 ：率圈建筑工业出版社 ，２０１ ０： ３ － ３， 及 景观 保护 模式 ，开放 空 间设计 的主 要关 注 基 于物 质世 界和 历史 文 明的复 杂性 和综 点 是 自然环 境 的审 美价值 与功 能效 益 ，将 人 合性 ，有 关人地 关系 处理 的谋划 ，对于 人类 国园林 ． ２０ ０７． （ ９） ： ９０ — ９ ４ 类 社会 问题 融入 到整个 大 生态 圈环境 中去 综 的现 实生 存 、社 会 的文 明 、环 境 的永续 发展 ［ ６ ］金云峰 ，筒聪惠 ． 城 市绿地 系统 规划要素组 织架构研 究 合处理 ，而郊野 、荒野地 区尽管可达性 欠佳 ， 都应 当综 合 权衡 ，即 从社 会 、文 化 、生 态 三 但生 态价值 不可 小觑 ，必须纳入到开放空间设 个维度综 合考量进 行展开放 空间的规划 设计 。 社， ２００８：１— ３６９ 计 体系 中。生态 安全 模式 时期 ，开放 空 间的 从社 会 角度去 满 足社 会现 实需求 ，从 文化 角 ［ ８】刘滨 谊 贺炜 ． 刘 颁 基于绿地 与城 市空 间耦 合理论 的 设 计 已是 在复 杂 的社 会 、生 态 、文化 三元 共 度去 延续 历 史文 明 的发展 肌理 ，从生 态 的角 生 的巨系 统 中去进 行 ，荒 野 区域也 被覆盖 在 度 来寻 求人地 关系 的和谐 共生 ，希求 可持 续 林． ２００６ ， （ ９） ： ８８· ９１． 开放 空 间设计 的空 间 区位 范 围之 内。人们 的 的长远生存 。 ［ １ ０ ］杨滨章 哥 本哈根 “ 手 指规划”产生的背景与 内容 ［ Ｊ ］ ． ［ ５］王浩 ． 王 亚军 城 市绿地 系统规 划塑造城 市特色 ［ Ｊ ］中 【 Ｊ ］ ． 城市规划学刊 ． ２０１３， （ ３） ： ８ ６— ９２ ［ ７】李敏 城 市绿 地系统规划 【 Ｍ］ ． 北京 ：中国建筑工业 出版 城市绿地空间评价与规划研究 ［ Ｊ ］ ． 中国园林 ， ２０１ ２， （ ５ ） ： ４ ２— ４６： ［ ９】田国行 ．城市绿地 生态系统规划 的理 论分析 】中国 园 城市规划 ． ２００９， （ ８ ） ： ５２－ ５８＋１ ０２ 视 域 层层 扩张 ，将从 城市 到荒 野 的范 围完全 近年 来 ，无论 是 国 内还 是 国外 ，都在 积 纳入到开放空间的设计范 围之 中，协 同共生 ， 极 探索 生态基 础设 施 以及 生态安 全格 局模 式 ［ Ａ］ ／ ／中国风景 园林学会 四川省建设厅 成都市建设委 员会 ， 发挥综合效益 。 的规划设计方法 ，但正如文 中所说 ，未知的太 成都 市园林 局 中国科 协 ２００２年学 术年会 第 ２２分会场论 多也太复杂 。尤其对于 中国这样一个 自然资源 ４结 论 从 国外开放 空 间的规 划设 计发 展模 式来 丰富 ，工业化和城市化较晚 ，生态景观 规划设 计研究水平相对滞后 的国家来说 ，这样的探索 看 ，极 端伦 理倾 向是很难立得 住脚 的 ，从功利 就更有价值和 意义 。从 国外开放空间规划设计 主 义到理 想主 义 ，单纯 以人 为 中心 的 片面 的 发展模式 的演 变可 以见得 ，从公 园到 国土 ，研 思 考 ，都 无法 真正 地解决 人类 的文 明进 步所 究范 围越来越 大 ，研究视角更加的广阔 、宏观 、 带 来 的生存 问题。疾 病 、人 口、空 间 等问题 科学 、理性 ，更倾 向于大格局 、大系统的把握 ， 都 是一 层表 象 ，而 问题 的真 正根 源在 于人 地 也更加的复杂深奥。因其复杂性和宏观性 ，未 伦 理偏 差 。任 何 途径 的政 治 、经济 、文化 发 来 的开放 空 间规 划设 计研 究很 大程 度上 也应 展 都不 能脱 离 自然环 境 的承载 。人类 不可 能 当是在宏观视角下更深入更科学具象的研究 。 放弃 自身 的文明发展 ，那么谋得长久的生存之 １ ］俞孔 坚 ． 李 迪华 ． 论 反规 划与城 市 生态基 础设施 建设 文集 ． 北京 ：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 ２００ ２： １２： １ ４－ ２５． ［ １２】Ａｈｅｒ ＲＪ ¨Ｇｒ ｅｅｎｗａｙ ｓ ａｓ ａ ｐｌ ａｎｎｉ ｎｇ ｓｔ ｒ ａｔ ｅｇＹ［ Ｊ】 Ｌａ ｎｄｓｃ ａｐｅａ ｎｄＵｒ ｂａｎＰｌ ａｎｎ ｉ ｎ ｇ１ ９９ ５３ ３（ ｔ ／ ３） ：１ ３１１ ５５． ［ １３ ］Ｃｏｏｋ Ｅ．Ｖａｎ Ｌｉ ｅｒＨ Ｎ．Ｌ ａｎｄｓ ｃａｐｅ ｐｌ ａｎｎｉ ｎｇ ａｎｄ ｅｃｏｌ ｏｇｉ ｃａｌｎｅ ｔ ｗｏｒ ｋｓ：ａｎｉ ｎｔ ｒ ｏｄｕｃｔ ｉ ｏｎ［ Ｊ ］．Ｌａｎｄｓｃａｐｅ Ｐｌ ａｎｎｉ ｎｇ ａｎｄ Ｅｃｏｌ ｏｇｉ ｃａｌＮｅｔ ｗｏｒｋ。Ａｍ ｓｔ ｅｒ ｄａｍ ：Ｅｌ ｓｅｖｉ ｅｒ ． １９９４：１— ４ ４】俞孔坚 ．李迪华 ，刘海龙 ．“ 反规划”途径 ［ Ｍ］ ．中国建 筑工业 出版社 ，２ ００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