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 合 国
A/HRC/26/44
大 会
Distr.: General
22 April 2014
Chinese
Original: English
人权理事会
第二十六届会议
议程项目 4
需要理事会注意的人权状况
白俄罗斯人权状况特别报告员的报告
概要
本报告是白俄罗斯人权状况特别报告员根据人权理事会决议
(A/HRC/RES/23/15)向理事会提交的。在报告中，特别报告员阐述了自从他向理
事会第二十三届会议提交报告(A/HRC/23/52)以来的人权动态。特别报告员概述
了主要关切，也讨论了总体状况，其特点是，蓄意将限制性法律和侵权做法加以
组合，系统地剥夺公民的人权。特别报告员提出了关于如何改善人权状况的建
议，包括渐进和全面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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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HRC/26/44
目录
页次
一.
导言...................................................................................................................
1-15
3
二.
方法 ..................................................................................................................
16-20
4
三.
法治...................................................................................................................
21-28
5
国家立法 ..........................................................................................................
23-28
5
四.
与国际人权系统的合作 ...................................................................................
29-32
6
五.
人权关切 ..........................................................................................................
33-132
7
A.
司法机构的独立性...................................................................................
33-36
7
B.
律师的独立性...........................................................................................
37-38
7
C.
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
遇或处罚...................................................................................................
39-43
8
D.
监狱条件...................................................................................................
44-47
9
E.
任意逮捕和拘留.......................................................................................
48-54
10
F.
监禁政治反对派、人权维护者和活动家 ...............................................
55-63
11
G.
强迫失踪...................................................................................................
64-66
12
H.
死刑 ..........................................................................................................
67-71
13
I.
见解和言论自由.......................................................................................
72-82
13
J.
获得信息...................................................................................................
83-86
16
K.
和平集会自由...........................................................................................
87-94
16
L.
结社自由...................................................................................................
95-100
18
M. 工会 ..........................................................................................................
101-106
19
N.
公正和有利的工作条件...........................................................................
107-1119
20
O.
强迫劳动...................................................................................................
112-113
20
P.
歧视 ..........................................................................................................
114-116
21
Q.
残疾人 ......................................................................................................
117-120
21
R.
性别问题...................................................................................................
121-123
21
S.
少数群体...................................................................................................
124-126
22
T.
选举 ..........................................................................................................
127-131
23
结论和建议 .......................................................................................................
132-139
23
六.
2
段次
GE.14-13847
A/HRC/26/44
一. 导言
1.
白俄罗斯人权状况特别报告员的任务授权是人权理事会在第 20/13 号决议中
确立的。米克洛什·豪劳斯蒂于 2012 年 11 月 1 日就任，他的任期延长了一年
(A/HRC/RES/23/15)。在本报告中，特别报告员讲述了自从他于 2013 年 6 月向人
权理事会第二十三届会议提交第一份报告(A/HRC/23/52)以来，白俄罗斯的主要
人权状况。
2.
白俄罗斯的人权总体状况没有改善。1991 年以来，对人权的普遍不尊重已演
变为一种具有结构性和普遍性的侵权制度(A/HRC/20/8)，这种情况没有改变。特
别报告员感到关切的是，在改善立法、体制和做法方面，缺乏进展；联合国人权
事务高级专员和特别报告员认为，这是造成系统性的和全局性的剥夺人权现象的
核心原因(A/HRC/23/52)。在上一份报告中，特别报告员指出，在以下各方面，
该国采取了若干值得欢迎的筹备步骤：建立国家人权机构和议会死刑问题工作
组、在人口贩运领域开展的工作、为实现千年发展目标所作的努力。虽然后两个
领域中的工作确实仍在继续，但在建立保护人权的机构方面没有取得进展。
3.
该国仍是欧洲唯一一个议会中没有反对党的国家(A/68/276, 第 14 段)。司法
机关继续完全依赖于总统，所有法官和检察长都由总统任命，总统可撤销他们的
职务。不仅法院和执法机构缺乏独立性，而且，律师还受到恐吓，律师被迫加入
由政府直接监管的律师协会。
4.
白俄罗斯继续实行死刑，而且，没有正当程序保障。2013 年 6 月以来，白俄
罗斯法院已判处四人死刑。据报告，未执行过处决。
5.
由于新发生的案件，因政治活动遭报复而被关押的人员总数实际上没有减
少。其中，一位前总统候选人和若干主要人权组织和青年组织的领导人仍身陷囹
圄。一些政治犯已被释放，但只是在服刑期满后才被释放，没有作出努力，复审
他们的案件。尽管国际组织和许多政府背后和公开提出了请求，但该国总统未使
用过特赦权，即使在没有赦免请求的情况下他也可以赦免的。对被监禁的公众人
物采取的这种严酷立场似乎反映了对公共生活保持严格限制的决心。
6.
经济 70-80%由国家控制，导致对劳动权的广泛剥夺，严重压制了独立工会
的结社权。
7.
见解和言论自由权、结社权、和平集会权和文化权，在法律和实践中，继续
受到严格限制，作为控制公共生活所有领域的一种手段。广播系统属于国家所
有，媒体自由因而是不可能的。
8.
一个高度阻吓性的、基于许可的制度仍是用来剥夺公民权利的主要工具。实
行这种制度尤其是为了限制获得信息、限制言论和见解自由、信息自由、结社自
由与和平集会自由，所有这些都是充分和全面参与公共生活的关键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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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HRC/26/44
9.
举办任何公共活动，不仅有义务申请批准，而且，更严重的是，不受欢迎的
出版物、聚会、活动或协会，基本上无法获得这种批准。关于如何在这些领域获
得批准的程序十分繁琐、费钱费时、缺乏透明度、而且，故意允许任意结果。
10.
将所有未经允许的公共活动定为犯罪，进一步恶化了这种基于批准的制
度。组织这些未经事先批准的活动或仅仅参加了这种活动的人，可能会面临刑事
或行政指控，而且，在生活各个方面都可能面临进一步的歧视。
11.
为打击报复力求独立自由行使其言论自由、结社自由与和平集会自由等权
利的公民，白俄罗斯继续系统地、任意地使用行政逮捕和短期拘留。因此，公民
社会要么被禁言，要么被迫转入秘密运作。
12.
政府不愿处理由来已久的人权关切，而且，侵犯人权行为绝对不受惩罚，
这两个因素造成了侵权行为长期存在。特别报告员强调了白俄罗斯侵犯人权现象
的全局性和系统性(A/HRC/23/52, 第 34 段)。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也作了这
种强调。高级专员指出，“白俄罗斯在人权问题上存在制度性弊端。当局必须采
取包括审查有关人权问题的立法、政策、战略和做法在内的综合整治方式，清除
这些弊端(A/HRC/20/8, 第 74 段)。
13.
人权理事会应谨记的是，白俄罗斯对所有人权的压制是蓄意和系统性的。
对所有人权的长期限制导致在过去 15 年中暴力一再出现，通常在选举时和在宣
布预定结果时发生暴力，例如，2010 年 12 月总统选举后，对示威游行进行了镇
压(A/68/276, 第 16 段)。
14.
人权理事会对白俄罗斯的严重人权状况保持审查极其关键。令人遗憾的
是，政府缺乏与本任务授权的合作，这突出表明，需对白俄罗斯的人权状况作出
报告和监测。
15.
特别报告员高度重视保护和增进该国的所有人权，包括经济、社会、文化
权利。本报告记录这些领域的若干严重关切。然而，关于在经济和社会权利领域
内所宣称取得的成功，找到这方面的非政府信息十分不易，因此很难评估这些权
利的享受情况。如果允许特别报告员访问该国，他本可提出独立调查结果，包括
通过与政府和其他利害攸关方进行对话，并且，在此基础上，直接评估人权状
况，包括在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方面取得的成就。
二. 方法学
16.
独立性、公正性和客观性、与所有利害攸关方进行合作，这是特别报告员
工作的指导原则。
17.
迄今为止，白俄罗斯政府拒绝承认特别报告员的任务授权，这意味着他仍
无法访问该国。
18.
不过，特别报告员继续寻求该国政府的合作，以开展建设性对话。因此，
他向白俄罗斯共和国外交部长和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常驻代表提出请求，进行会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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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并对该国进行正式访问。特别报告员未收到对此类信函的任何答复。他再次表
示遗憾：这种情况限制了对来自国内包括来自政府的第一手资料的收集和分析。
19.
尽管有这些限制，特别报告员力图从第一手来源收集资料，这对于在时限
内编写一份尽可能准确和慎重的报告而言至关重要。他经常与民间社会代表进行
磋商。
20.
特别报告员感谢他与许多在白俄罗斯生活的利害攸关方的合作。特别报告
员与若干特别程序任务负责人合作，向白俄罗斯政府发送了两封指控信并发布了
关于人权关切问题的新闻稿。本报告述及若干案件，这些案件象征性地说明了白
俄罗斯侵犯人权现象的性质。然而，这些案件并非反映了向特别报告员提交的所
有指控。
三. 法治
21.
先前报告已指出，在白俄罗斯，总统令被用作主要的、事实上也是最高的
立法机制(A/HRC/23/52, 37 段)。虽然国会负责制定和通过法律，但总统行政当局
负责编写草案，而且，总统法令可推翻现行法律，包括关于任何问题的宪法法
律。一个实例是关于改善司法系统的 2013 年 11 月 29 日第 6 号总统令，该法令
改变了法院系统。1
22.
实行新法律或修订法律或通过修正案，都未经过协商程序，尽管民间社会
多次提出请求，但都被系统地排除在外。实例包括公共协会法和《选举法》2013
年修正案。2
国家立法
23.
最近制定或通过了一些新法律。虽然有些法律可能作出了改进，但仍有以
下关切：所通过的法律允许对权利加以限制的解释。
24.
2013 年 10 月 2 日通过了政党和其他公共协会活动法修正案，总统于 11 月
4 日签署了该修正案；修正案于 2014 年 2 月 20 日生效。2013 年 7 月 16 日，向
议会递交了一份由 25 个非政府组织签署的请愿书，提出了就改善这些修正案举
行特别议会听证会的请求。由于遭到拒绝，非政府组织于 2013 年 10 月 9 日组织
了自己的讨论。3 根据它们的评估，总体而言，这些新法律并未消除以下问题：
复杂和繁琐的登记程序、未登记公共协会和基金会开展活动需承担刑事责任、接
受国内和国外资金方面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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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ttp://www.oblsud.vbreste.by/2012-01-26-13-41-32/80-s-29-2013-n-6-.
2
白 俄 罗 斯 通 讯 社 ， “ 白 俄 罗 斯 选 举 法 修 正 案 一 读 通 过 ” ， 2013 年 10 月 2 日
(http://news.belta.by/en/news/politics？id=728196)。
3
http://lawtrend.org/ru/data/1221/.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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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014 年 2 月 6 日，在宪法法院于 2000 年提出的一项请求基础上，议会提出
了替代性公益服务法草案。 4 该草案仍处于“仅有限使用”状态，其内容未公
开。
26. 人口登记法(2008 年)于 2013 年 7 月生效。5 该法建立了 49 类主要和补充个
人数据，存储于登记册中，该法仅保护授权机构登记的数据。其他实体登记的数
据没有保障。
27.
2014 年 1 月通过了“信息、信息技术和保护信息法”修正案。6 虽然载有
关于个人数据的法律条款，但这些修正案并未充分和有效保护个人数据。关于举
行公共磋商使所有利害攸关方和民间社会参与其中的请求未得到响应。7
28.
2014 年 1 月 4 日通过了《预防犯罪要务法》，载有家庭暴力定义。8 针对
判定犯有家庭暴力的人，将签发保护令。
四. 与国际人权系统的合作
29.
多年来，各种国际人权机制――条约机构、特别程序和普遍定期审议――提
出了多项建议，建议白俄罗斯使立法、政策和实践与它在国际人权法下的承诺保
持一致。对这些建议的执行仍然十分有限。
30.
2013 年 11 月 29 日，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委员会要求白俄罗斯修订短期
劳动合同制度，废除对毒品和酗酒成瘾者施加的强迫劳动，确保自由行使工会权
利，保障社会保护机制。
31.
白俄罗斯继续以程序理由对在《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任择议定
书》下提交的案件的登记提出质疑。迄今为止，人权事务委员会对缔约国为落实
其建议所采取的措施不感到满意。
32.
白俄罗斯正处于定于 2015 年的第二周期普遍定期审议的中途。它于 2012
年提交了一份中期进展报告。2014 年 3 月 26 日，外交部与联合国国家工作队在
明斯克举行了一个研讨会，讨论落实第一次普遍定期审议所提建议问题。
6
4
关于实现白俄罗斯共和国宪法第 57 条的若干问题的 2000 年 5 月 26 日第 D-98/2000 号决定
(http://www.kc.gov.by/en/main.aspx？guid=5143)。
5
http://www.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0800418.
6
http://www.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0800455&p2={NRPA}.
7
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欧安组织媒体自由问题代表介绍了对白俄罗斯信息法的分析并提出
了改进建议”，2013 年 9 月 10 日(http://www.osce.org/fom/104711)。
8
http://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1400122&p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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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人权关切
司法机构的独立性
A.
33.
2013 年 11 月，通过了关于改善白俄罗斯共和国司法系统的第 6 号总统令。
在这之后，体制方面出现了一些积极动态：最高法院与最高经济法院合并了，后
者的职能从司法部转交给了前者，废除了军事法庭，司法部对所有地区法院的管
辖权移交给了区域法院。评估该总统令的影响，仍为时过早。人们希望，该总统
令会给司法机构带来某种脱离于行政机构的独立性，在解释和适用法律时会更具
一致性。然而，总统仍直接负责任命、解聘法官和确定他们的任期。
34.
实践表明，在当局被认定是侵犯人权的责任人的案件中，法院很少作出非
金钱损害赔偿判决。虽然索偿所针对的当局承担证明行动合法性之义务，9 但法
院裁决经常主张，申请人必须证明当局行为非法。
35.
值得特别注意的是，在刑事案件中，仍然存在对被告偏见，最高法院在复
审中承认了这一点。10 司法实践仍假定警察证词可信，尽管 2007 年从经修订的
内务部门法中取消了这一规定。
36.
特别报告员再次强调他对司法机构缺乏独立性感到关切，这与行使人权所
必需的环境不相符(E/C.12/1/Add.7/Rev.1, 第 12 段)。多年来，联合国人权机制指
出，与法官的任命、任期、惩戒和免职相关的程序不符合司法机构独立性和公正
性原则。11 此外，行政机关似乎未能尊重宪法法院的决定，因而也未能遵守法
治。12
律师的独立性
B.
37.
联合国人权机制一再呼吁白俄罗斯回应辩护律师的关切，处理针对律师的
恐吓现象和对他们的工作的干扰(A/HRC/15/16, 第 50 段和第 98.26 段)。这一问
题依然得不到解决，这对律师的独立性产生了令人寒心的影响。13 像其他特别
程序任务负责人一样，特别报告员对于负责处理人权案件的律师经常成为被袭目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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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罗斯共和国宪法》第 60 条
(http://www.belarus.net/costitut/constitution_e.htm#Article%2060)。
10
http://court.by.justice_RB/ik/obzor/2010/e439740565c86a62.html.
11
CCPR/C/79/86, 第 13 段 ； E/C.12/BLR/CO/4-6, 第 6 段 ； CAT/C/BLR/CO/4, 第 12 段 ；
E/CN2001/65/1, 第 106-114 段 ； E/CN2005/6/3, 第 44 段 ； E/CN2005/35, 第 29-31 段 ；
A/HRC/23/52, 第 61 段；A/68/276, 第 83 段。
12
CCPR/C/79/Add.86, 第 13 段；E/CN.4/2001/65/Add.1, 第 29-3 段；A/HRC/4/16, 第 14 段。
13
CAT/C/BLR/CO/4, 第 12(a)段；A/HRC/17/30/Add.1, 第 101 段；A/HRC/20/8, 第 75(ⅰ)段；
A/HRC/23/52, 第 64 段；A/68/276, 第 76 段；A/HRC/25/55/Add.3, 第 61 段。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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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感到关切。14 一些律师在为 2010 年总统选举候选人作代理后，执照被吊销。
他再次呼吁白俄罗斯恢复他们的执照。15
38. 国内法律，包括第 12 号总统令，损害了法律职业的独立性，这些法令将律
师置于司法部的控制下，实行强制加入国家控制下的律师协会制度。特别报告员
呼吁白俄罗斯采取一切适当措施，包括审查《宪法》和法律，满足《关于律师作
用的基本原则》所规定的最低国际标准，这些标准要求政府确保律师“能够履行
其所有职责而不受到恫吓、妨碍或不适当的干涉”(第 16 段)，以确保法官与律
师独立于任何政治或其他外部压力。16
酷刑或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
C.
39.
特别报告员继续收到关于被关押者遭到酷刑和虐待的报告，包括在拘留设
施中在监狱管理方的指挥下，由监狱工作人员和囚犯实施暴力的案件。这种暴力
包括，被拘留者遭到内政部特别部门人员的殴打，目的是维持惩教机构的秩序；
在克格勃审前设施中，克格勃特工对囚犯实施的暴力；执法人员实施的身体和心
理虐待，以诱使囚犯执行某些行动，或在被调查的刑事案件中采取某种立场；一
伙囚犯试图强迫同监囚犯写赦免请愿书或设法使他们自杀。17
40.
报告表明，被拘留者向检察官提出酷刑控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无一例
外地，监狱管理方对投诉不予处理，而且，投诉人面临报复，例如单独监禁或其
他恶劣的身体和心理虐待。由于拘留场所没有监督，酷刑和虐待仍不受限制。
41. 虽然《白俄罗斯宪法》第 25 条禁止酷刑和残忍待遇，但国内法律没有酷刑
定义。2013 年 8 月，总统向众议院提交了一个法律草案18，提出了一个酷刑定
义，考虑作为一个脚注，列入《刑法》“反人类罪”章节中的第 128 条(a)。19
8
14
E/CN.4/2001/65/Add.1, 第 117 段；A/68/276, 第 97 段。
15
CAT/C/BLR/CO/4, 第 12(c)段；E/CN.4/2001/65/Add.1,第 123(c)段；A/HRC/23/52, 第 119(f)
段；A/HRC/23/52, 第 65 段。
16
CCPR/C/79/Add.86, 第 14 段；A/56/44, 第 45(g)段和 46(d)段；CAT/C/BLR/CO/4, 第 12 段；
E/CN.4/2001/65/Add.1, 第 116 段和 123(b)段；E/CN.4/2005/6/Add.3, 第 45 段和第 82(a)段；
E/CN.4/2005/35, 第 33 段和 93 段；A/HRC/20/8, 第 75(ⅰ)段；A/HRC/23/52, 第 67 段；
A/68/276, 第 118(g)段。
17
“Viasna”人权中心，白俄罗斯监狱条件监测结果报告(明斯克，2013 年)原文第 14 页
(https://spring96.org/files/book/en/2013_prison_conditions_en.pdf)。
18
http://pravo.by/main.aspx？guid=3941&p0=2013073001，para. 33.
19
http://pravo.by/main.aspx？guid=3941&p0=201307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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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2013 年 8 月，明斯克居民 Ihar Ptichkin
20
在明斯克第 1 拘留所(SIZO)死
亡，情节不明。尽管官方说死因是心脏病发作，但亲属认为，他是在遭到监狱官
员毒打后死亡的。2013 年 12 月，尸体被掘出，但没有正式调查结果。21
43.
特别报告员继续促请该国依法禁止使用和实施酷刑，并且，按照白俄罗斯
已批准的《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颁定一
个酷刑定义。他呼吁及时、公正和全面调查所有酷刑和虐待指控，起诉并惩罚涉
嫌犯罪人。22 禁止酷刑委员会多次提出了这种请求。23
监狱条件
D.
44.
非政府组织报告，拘留条件有所改善。牢房由于监狱囚犯人数明显减少，
牢房不再那么拥挤了，食品质量也改善了。然而，报告指出，拘留条件将犯人置
于感染慢性疾病的风险之中，因为牢房寒冷、潮湿。明斯克和巴拉诺维奇监狱以
及新波洛茨克和伊瓦采维奇服刑地的牢房都是这种情况。24
45.
《白俄罗斯刑事执行法》第 112 条对拘留设施的惩戒程序作出了规定。然
而，法律解释和后续实施是任意的；据报告，监督力度不大25，尽管存在公共监
督委员会，这些委员会在司法部下运作，26 由已登记的非政府组织代表组成。
监督委员会的确进行巡访，这些巡访情况每年通过司法部作出报告，但囚犯对这
些委员会的独立性和有效性仍表示怀疑，特别是在处理投诉方面。27
46.
十分关键的是，按照《联合国关于女性囚犯待遇和女性罪犯非拘禁措施的
规则》，建立一个申诉机制，打击拘留场所的性暴力，并确保向执法人员提供关
于绝对禁止性暴力的培训。28
47.
特别报告员促请该国采取措施，使拘留条件符合囚犯待遇最低标准规则和
其他相关国际和国内标准，并确保建立一个独立的和正常运作的投诉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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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Hartiya,“Ihar Ptichkin was beaten by riot control group”，17 September 2013
(http://charter97.org/en/news/2013/9/17/75797/).
21
Human Rights Center “Viasna”，Situation of Human Rights in Belarus in 2013：ReviewChronicle (Minsk, 2014)，p.224 (http://spring96.org/files/reviews/en/2013_review_en.pdf).
22
A/HRC/23/52, 第 50-55 段；CAT/C/BLR/CO/4, 第 11 段。
23
CAT/C/RWA/CO/4。
24
参见上文脚注 17, 原文第 16 页。
25
同上，原文第 32 页。
26
《关于共和国和地方公共协会对实施刑罚和其体刑事处罚的机关和机构实施控制的程序问题
条例》，第 1220 号法令批准，部长理事会(2006 年 9 月 15 日)；公共监督委员会的组建和活动
程序条例》，第 85 号法令批准，白俄罗斯共和国司法部(2006 年 12 月 15 日)。
27
见上文脚注 17, 第 11 页。
28
CAT/C/BLR/CO/4, 第 20 和 21(c)-(d)段。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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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逮捕和拘留
E.
48.
特别报告员继续收到来自记者、律师、人权维护者和政治组织成员的报
告，他们称，他们遭到拘留，被控犯有臆想的行政罪。
49. 特别报告员收集了资料，涉及 50 多起案件：人们由于参加未经批准的群体
活动而遭到行政逮捕。相类似的是，人们由于以下活动而遭到任意逮捕：户外征
集签名；发放政治犯照片；放映一部关于 Kazlovicky 村发生的斯卢茨克反布尔
什维克起义的电影；组织明斯克的自行车狂欢节。当局将所有这些活动都视为未
经批准的群体活动，根据《行政法》第 23.34 条(违反举办大型群体活动规则)，
参与者被控不服从警察的合法要求。
50.
在言论自由方面，有报告表明，记者遭到任意拘留。使用任意拘留作为一
种恐吓手段，这方面的一个典型案例是，2013 年 9 月 14 日逮捕了 15 名参与为
纪念 Ihar Ptichkin 而举行的示威游行的人。被拘留者中有安德烈·邦达连科，非政
府组织平台创新组织的负责人。在拘留期间，被拘留者既得不到法律援助也得不
到关于其权利的说明。他们的亲戚未收到关于其下落的任何信息。29 9 小时后，
他们被释放。
51.
执法机构一贯进行预防性拘留并逮捕青年积极分子。LGBT(男女同性恋、
双性恋和变性者)活动人士经常遭到传唤，去进行所谓的“预防性谈话”，在谈
话期间，有人告诉他们，LGBT 社区的存在导致色情制品增加。2013 年 8 月 16 日，
白俄罗斯同性恋组织副主席 Maksim Dzimtryieu 被迫进行了这样一次“谈话”。
52.
还报告了一些新案件。报告称，有人因为参加一个未经允许的活动而被拘
留和判刑，他们是在活动信息已经贴载于互联网上之后才参与的。例如，2013
年 12 月 30 日，根据《行政法》第 23.34 条，亚历山大·伊凡诺夫由于在互联网上
贴载了关于“停止――税收”运动的信息而被格罗德诺地区法院控罪并被判罚
款。四天前，他在“Hrodenski 论坛”上报告了 12 月 27 日举行的驾车人士聚会
情况。30
53.
对某人进行拘留的决定仍然仅需检察官批准；仍未作出任何规定，对案件
进行实质性司法审查。虽然被拘留者可针对拘留向法院提出上诉，但法院仅可审
查程序合法性，不能审查决定本身(A/HRC/23/52, 第 71 段)。
54.
特别报告员再次重申，白俄罗斯当局应确保，拘留仅可由法官下令，审前
拘留只能在特殊情形下使用。
10
29
国 际 人 权 联 合 会 ， “ 安 德 烈 · 邦 达 连 科 先 生 被 捕 并 被 判 刑 ” 2013 年 11 月 15 日 ，
(http://www.fidh.org/en/eastern-europe-central-asia/belarus/14242-belarus-arrest-and-sentencing-ofmr-andrei-bondarenko)。
30
见上文脚注 21, 原文第 231 页。
GE.14-13847
A/HRC/26/44
监禁政治反对派、人权维护者和活动人士
F.
55.
2013 年，三名政治犯(Zmitser Dashkevich,
31
Aliaksandr Frantskevich 和
32
Pavel Seviarynets)被释放，他们都服刑期满。
56. 截至 2014 年 4 月，10 名似乎因政治动机而被判刑的囚犯仍被监禁，他们
是：Mikalai Autuhovich、Mikalai Statkevich、Eduard Lobau、Ales Bialiatski、
Mikalai Dziakok 、 Ihar Alinevich 、 Yauhen Vaskovich 、 Artsiom Prakapenka 、
Andrei Haidukou 和 Vasil Parfiankou。
57.
过去一年来，许多人仍难以见到亲属和律师，由于据称违反了拘留规则，
他们面临行政处罚。人权中心“Viasna”负责人 Ales Bialiatski, 他的妻子的任何
长期探访都遭到拒绝。他于 2011 年因逃税罪名被判刑(A/HRC/23/52, 第 57 段)，
在博布鲁伊斯克第 2 号服刑地服刑。Mikalai Autukhovich、Mikalai Dziadok、
Mikalai Statkevich 和 Yauhen Vaskovich 等四名囚犯，由于据称违反了拘留规
则，被置于严格监管制度下隔离服刑。33 2010 年前总统候选人米卡莱·斯塔特克
维奇正在服六年刑期，其罪名是，组织群众暴动，伴有“个人暴力”和抗拒警务
人员。34 在据称违反了 Shkou 第 17 服刑地拘留规则后，他被转移到莫吉廖夫第
4 监狱。法院在接到监狱管理层的申请后，作出采取此种措施的命令，经当地执
行和行政机构的监督委员会批准。
58.
2013 年 11 月，维捷布斯克地区法院以 Andrei Haidukou 试图与外国的安全
或情报机构建立合作，判处他一年半监禁。Andrei Haidukou 是一名反对派活动
家和青年知识分子联盟35 的领导人。36 他目前关押在莫吉廖夫第 19 服刑地。
59.
过去两年来，Mikalai Autukhovich 一直在服刑，37 旧的刑罚期满后又施加
了新刑罚。2013 年 9 月 4 日，在一系列刑罚到期前一个月，他因据称未能按时
上床而遭受处罚。因此，他被剥夺了接收包裹和与亲人会面的权利。
60.
过去一年来被赦免的前政治犯仍然面临预防性监管程序， 38 旅行受到限
制，而且必须定期向警方报告。他们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都未得到充分恢复：
GE.14-13847
31
Zmitser Dashkevich 于 2013 年 8 月 28 日被释放。
32
Pavel Seviarynets 于 2013 年 10 月 19 日被释放。
33
见上文脚注 21, 原文第 4 页。
34
根据《白俄罗斯刑法》第 293 条第 1 部分，于 2011 年 5 月 26 日被判刑。
35
一个未登记组织。
36
根据白俄罗斯《刑法》第 14 条第 1 款和第 356-1 条，于 2012 年 11 月 13 日被判刑；另见上文
脚注 21。
37
人权中心“Viasna”，“监狱当局不断骚扰 Mikalai Autukhovich”，2013 年 9 月 18 日
(http://spring96.org/en/news/65915)。
38
《刑法》第 80 条(http://etalonline.by/？type=text&regnum=HK9900275#load_text_none_1_)。
11
A/HRC/26/44
他们被禁止竞选或担任公职，必须遵守若干限制，包括宵禁，禁止参与示威游
行，在居住地变动时必须通知当局。在一年之内，如果违反了其中三项限制或有
不当行为，可能会导致刑事判决。39
61.
总统有权通过总统令发出赦免。他有特权赦免某个人 40，无论他/她是否提
出了请求。然而，总统一再宣称，在没有请愿的情况下，不能给予赦免。41 然
而，2008 年，Alexander Kozulin(2006 年总统候选人)在没有请愿的情况下被赦
免。另一个实例是，2011 年 8 月和 9 月，30 多人得到赦免，其中 12 人未提交请
愿书。42 该程序具有任意性，它存在于一个缺乏法治的系统之中。
62.
特别报告员再次呼吁当局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因行使政治权利和其他权利
而被监禁者(A/HRC/23/52, 第 119(a)段)。他呼吁当局确保，立即并完全恢复这些
政治犯的权利。
63.
特别报告员仍然感到震惊的是，为报复不与当局保持一致或批评当局或参
与促进人权，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能被逮捕。这种随意使用刑法的做法是任意
性的，违反了法治基本原则。
强迫失踪
G.
64. 在处理远在 1999 年和 2000 年发生的悬而未决的强迫失踪案件方面仍未取
得进展：在此期间，Viktar Hanchar(一名前议员)和 Anatol Krasouski(他的同事)和
Yury Zakharenko(前内政部长)以及 Dimitry Zavadsky(一名调查记者)遭到绑架。所
有这些人都是总统卢卡申科的知名政治对手。强迫或非自愿失踪问题工作组和人
权委员会收集的许多证词和陈述指出，失踪(有些是在熙攘街道上实施的)得到了
执法机关现职成员和前成员的协助。然而，当局仅每三个月通知一次受害者亲
属，每个案件都是“没有结果”。
65.
亲属和律师再次向特别报告员表达了他们的关切，由于《刑法》的诉讼时
效，这些案件将于 2014 年和 2015 年(也即此四人消失 15 年后)正式结案。43
66. 特别报告员呼吁当局紧急调查失踪者的命运。
12
39
Human Rights Watch, World Report 2013：Events of 2012 (New York, Seven Stories Press, 2013)，
p.406.
40
http://www.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1200387&p2={NRPA}.
41
http://naviny.by/rubrics/politic/2012/11/27/ic_news_112_406171.
42
http://spring96.org/files/reviews/en/2012_review_en_pdf.
43
A/HRC/23/52, 第 46-49 段，E/CN.4/2001/68, 第 107-108 段。
GE.14-13847
A/HRC/26/44
死刑44
H.
67.
2013 年 ， 法 院 向 Ryhor Yuzepchuk 、 Pavel Sialiun 、 Eduard Lykau 和
Aliaksandr Hrunou 等四人发出谋杀罪死刑判决。十月，白俄罗斯最高法院撤销了
对 Aliaksandr Hrunou 的判决，它裁定，该案应重新调查。45 2013 年 12 月 24
日，戈梅利地区法院在重新审查该案后再次作出了死刑判决。该案复审前， 46
卢卡申科总统公开呼吁司法机关重新判处 Aliaksandr Hrunou 死刑，他说：
如果你是一个恶棍和杂种，而且，这不是你第一次杀人，那你有什么
权利生活在这个地球上？我并不嗜血，但报应和惩罚应适当。否则，我们永
远不能秩序井然，不能降低社会的狂热。严重罪行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47
68.
亲 属 和 公 众 所 能 得 到 的 死 刑 方 面 的 信 息 仍 然 有 限 。 自 从 传 出 Ryhor
Yazepchuk 已被判死刑后，很难获得详细情况，包括他是否已被处决。
69.
对于以下情况仍有关切：闭门审理的死刑案件，引起适当程序问题；最高
层权力公布被告人，对其产生偏见。
70.
2012 年 12 月设立了一个死刑问题议会工作组，特别报告员在 2013 年报告
中认为，这是一个很积极的变化。然而，该工作组尚需在此问题上取得预期进
展。2013 年最初几个月，宪法法院主席 Petr Miklashevich 多次强调，“暂停死刑
问题仍然待决”，尽管在可预见未来未列入议程(A/HRC/23/52, 第 27 段)。时隔
一年，这似乎成为了现实。
71.
特别报告员坚信，对于公众在刑事司法方面的激情，领导人应提倡理性行
事。由于对公正审判权的严重违反，立即暂停死刑十分关键(A/HRC/23/52, 第 42 段)。
见解和言论自由
I．
72.
白俄罗斯没有私人拥有的全国广播频道，政府对媒体保持严格指导和控
制。电视和电台继续由 Beltelradio company 控制。在六个全国频道中，该公司拥
有四个频道，48 另外两个由其他国家公司拥有。没有公共服务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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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死刑的执行是朝脑后开枪。关于关押在死囚区的犯人的情况，这方面缺乏透明度，上诉程序
也不适当。没有关于使用死刑情况的年度统计，也没有关于大多数已被处决者姓名的数据。
面临死刑者及其亲属未被告知预定的行刑期；行刑后，也不通知亲戚尸体埋葬地点。
(A/HRC/23/52, 第 42 段)。
45
见上文脚注 39, 原文第 423 页。
46
人权中心“Viasna”，“最高法院将审理 Aliaksandr Hrunou 被再判死刑的上诉”，2014 年 2 月
20 日(http://dp.spring96.org/en/news/69257)。
47
http://telegraf.by/2013/11/Lukashenko-vines-prigovor-ubiice-devushki-iz-gomelya。
48
http://www.tvr.by/eng/about.asp。
13
A/HRC/26/44
73.
位于波兰的 Belsat 仍是白俄罗斯的唯一独立电视频道广播。它在白俄罗斯
开设编辑部的申请未得到批准。 49 2013 年，一个积极的步骤是，当局延长了
EURORADIO 编辑部的认证，该电台用白俄罗斯语从波兰广播。50
74.
2014 年初，向 400 家国有报纸提供了近 500 万欧元的国家补贴。51 它们享
有比重占 70%的国有经济的广告支持。私人拥有的公司受到恐吓，要它们遵循国
家广告模式。印刷纸张供应、印刷、订购及分发系统都受国家指导，对独立报刊
歧视有系统性的歧视。52
75. 大众媒体法第 13 条规定，任何印制出版物超过 299 份发行量，均须登记；
即使 300 份以下的出版物也须租用办公室、纳税、雇用编辑人员。编委会必须注
册为法人实体，然后才可申请登记为媒体渠道。作为一个前提条件，编委会必须
有单独的非住宅楼中的办公室。53 新媒体网点的编辑人员必须受过高等教育并
有至少五年工作经验。54 这些限制与“人权事务委员会关于小流通量出版物的
准则”相抵触。55
76. 大众媒体法第 51 条允许信息部或检察长关闭任何媒体网点，如果该网点一
次性违反了某项规定或在一年内受到两次或更多书面警告。56 虽然 2013 年的警
告数量减少了，但管制并未放松。
77.
网络媒体继续受到一种新趋势的影响 ：对网络活动实行附加新闻条例
(A/HRC/23/52, 第 79 段)和具体的互联网相关限制。57
14
49
Belsat,“Belsat 登记再次遭拒”，2013 年 4 月 12 日(http://belsat.eu/en/aktualnosci/a,
13489,belsat-denied-registration-yet-again.html)。
50
EURORADIO, “白俄罗斯延长了对 Euroradio 办事处的认证“，2013 年 11 月 15 日
(http://euroradio.fm/en/euroradio-correspondent-office-prolongs-accreditation-belarus)。
51
http://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1300095&p1=1&p5=0。
52
Civic Solidarity, Belarus：Time for Media Reform：Policy Paper on Media Freedom in Belarus
(2014) (http://civicsolidarity.org/sites/default/files/idx_belarus_eng_webres_final.pdf).
53
http://mininform.gov.by/_modules/_cfiles/files/Postanovlenie_MI_n_18_ot_07.10.2009.doc。
54
http://law.by/main.aspx？guid=3871&p0=H10800427e.
55
Vladimir Petrovich Laptsevich 诉白俄罗斯，第 780/1997 号来文，联合国 CCPR/C/68/D/780/
1997(2000)号文件。
56
http://law.by/main.aspx ？gid=3871&p0=H10900427e.
57
Index, Belarus：Pulling the Plug：Policy Paper on Digital Challenges to Freedom of Expression
in Belarus (2013) (http://www.indexoncensorship.org/wp-content/uploads/2013/01/
IDX_Belarus_ENG_WebRes.pdf).
GE.14-13847
A/HRC/26/44
78.
2013 年，通过一个非司法程序，取缔了 40 个网站，包括人权事务中心“维
阿斯纳”、“97 宪章”和白俄罗斯党人的网站。58 根据总检察长的一个决定，
人权事务中心“维阿斯纳”的网站被列入黑名单，理由是，这是一个未登记组
织，“网站贴载的材料对白俄罗斯共和国有伤害”。人权事务中心“维阿斯纳”
已就该决定提出上诉。
79.
2013 年，信息和信息保护法修正案59 对国家登记出版活动程序作了修改。
从事出版活动的组织必须在信息部登记(此外还需得到开展这些活动的许可)。一
些非政府组织试图为立法程序提出建议，但均未被考虑。
80.
记者在工作中继续面临干涉。2013 年，对记者的任意拘留继续进行。据白
俄罗斯记者协会报告，截至 2013 年 11 月，共有 45 起拘留；在这些案件中，记
者被拘留占 20 起，其中 4 起案件导致 3 至 15 天行政拘留。60
81. 据报告，以下记者的案件没有进展：Veranika Charkasava(2004 年 10 月 20
日 被 杀 害 ) ， Vasil Hrodnikau(2005 年 10 月 18 日 被 发 现 死 亡 ) 和 Aleh
Biabenin(2010 年 9 月 3 日被发现死亡)。61 对 Veranika Charkasava 一案的调查已
经暂停；62 对 Vasil Hrodnikau 和 Aleh Biabenin 的死亡调查，其亲属质疑官方结
果细节。63
82.
特别报告员指出，国际社会曾一再呼吁白俄罗斯有效保障言论自由，这是
政府的国际和宪法义务。64 国际社会对以下情况深表关切：该国政府破坏印刷
和视听媒体的独立性，对记者和持不同政见的互联网用户进行骚扰和恐吓，不允
许政府的政治反对派使用公共广播设施。65 国际社会经常呼吁白俄罗斯取消对
媒体自由的各种形式的过度行政、财政和法律限制，以允许独立媒体的尽可能广
泛传播，并取消各种形式的直接和间接审查。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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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http://www.belgie.by/node/216.
59
http://www.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0800455&p2 = {NRPA}。
60
白 俄 罗 斯 记 者 协 会 ， “ 白 俄 罗 斯 大 众 媒 体 ： 电 子 通 讯 ” ， 2013 年 12 月 10 日
(http://www.baj.by/sites/default/files/monitoring_pdf/5342013_mass_media_in_belarus_en.pdf)。
61
白俄罗斯记者协会，“悬而未决的案件”，2011 年 12 月 30 日(http://baj.by./en/scandals)。
62
白俄罗斯记者协会“对 Veranika Charkasava 案件的调查已被暂停”，2013 年 10 月 22 日
(http://baj.by/en/node/22632)。
63
Index,“Suspicions over ‘suicide’ of Belarus activist Aleh Byabenin”，4 September 2010
(http://www.indexoncensorship.org/2010/09/belarus-aleh-byabenin/).
64
A/HRC/15/16, 第 97.39 段；CAT/C/BLR/CO/4, 第 14(b)段。
65
CCPR/C/79/Add.86,第 17 段；CAT/C/BLR/CO/4, 第 25 段；E/CN.4/2005/35, 第 34-42 段；
A/HRC/23/52, 第 74-81 段 ； A/68/276, 第 42-43 段 ； A/HRC/25/55/Add.3, 第 63 段 ；
A/HRC/20/8, 第 52-58 段。
66
E/CN.4/2005/35, 第 94 段；A/HRC/20/8, 第 51 和 75(h)段。
15
A/HRC/26/44
获取信息
J.
83.
在白俄罗斯，没有法律保障公民有权获得具有公共利益的政府信息，并保
护个人数据的私隐。67
84. 尽管 2014 年 1 月提出了信息、信息技术和信息保护法修正案，但在保护个
人数据方面仍缺乏保障，应通过一项单独的获取信息和保护个人数据法。
85.
在保护个人数据方面没有规定任何法律机制。所有个人数据都按照人口登
记法收录于白俄罗斯人口统一登记册中，该法于 2013 年 7 月 26 日生效。68 在
使用这些数据方面，没有公开性和透明度，而且没有多少公共监督。
86.
国家机密法的条款妨碍了公民和媒体对具有公共利益的数据的获取。对
“ 国 家 机 密 ” 没 有 明 确 定 义 。 大 约 60 个 实 体 ( 包 括 国 有 的 国 家 广 播 公 司
Belteleradiocompany)可将某个文件归类为“秘密信息”并相应地将其标记为“机
密”。“官方信息”一词也有使用，即任何公共机构都可自行将任何内部信息归
为密件。69
和平集会自由
K.
87.
白俄罗斯群体活动法对可允许地点作了极大限制，不可能在市中心举行示
威活动。该法要求组织者支付各种服务，对可作为活动组织者的人作出了限制
(不得是未成年人，必须是公民)。该法将纠察队界定为单个人的行动；而且需要
获得许可。此外，该法规定，对违反这些规则的任何组织进行清算。
88.
大多数公众抗议都以逮捕和罚款告终，而不论这些抗议是否得到批准。 70
据报告，即使是在得到批准的活动中，警方也使用镇压手段。据报道，3 月 25
日举行的 2014 年自由日游行(庆祝 1919 年白俄罗斯人民共和国纪念日)是自从
2011 年举行的针对 2010 年 12 月总统选举的抗议活动以来人数最多的游行。欧
洲白俄罗斯运动的 Maksim Vinyarski 是在每年一度的自由日游行期间被逮捕的
12 名活动人士之一，他由于涉嫌高呼极端口号和使用粗俗语言而被判 15 天行政
拘留。71
67
68
http://www.pravo.by/main.aspx？guid=3871&p0=H10800418。
69
见上文脚注 52, 原文第 19 页。
70
Vadzim Bylina,“Public protests in Belarus：the opposition is changing tactics”，Belarus Digest –
News and Analysis of Belarusian Politics, Economy, Human Rights and Myths (12 March 2014)
(http://belarusdigest.com/print/17123).
Radio Free Europe/Radio Liberty,“Belarusian activist sentenced for taking part in pro-Ukraine
demo”，26 March 2014(http://www.rferl.org/content/belarus-activist-arrested-pro-ukraine/
25309982.html).
71
16
Access Info Europe/Centre for Law and Democracy, “Global right to information map”可在以下
网址参阅：http://www.rti-rating.org/。
GE.14-13847
A/HRC/26/44
89.
2013 年 11 月 12 日，人权委员会认为，白俄罗斯侵犯了白俄罗斯左翼党
“公平世界”戈梅利地区分会主席 Uladzimir Siakerka 的和平集会权，因为它禁
止举行定于 2007 年 12 月的抗议取消社会福利集会。72
90.
一个值得注意的趋势是，对使用现代信息技术组织活动或报道活动的人进
行起诉。有报告称，以下情况导致逮捕、拘留和罚款：在斯洛尼姆进行的团体滑
雪橇活动；巴特波里索夫足球俱乐部球迷支持迈丹(基辅)的照片；有人由于在互
联网贴载支持乌克兰游行的帖子而被追责。73
91.
8 月 4 日(Ales Bialiatski 被捕周年日)，非政府组织打算举办一次为政治犯争
取自由活动。十七个非政府组织代表申请举行纠察，都遭到了拒绝。由于参加纠
察 队 ， 多 人 随 后 遭 到 拘 留 ， 其 中 包 括 包 括 Uladzimir Labkovich 和 Tatiana
Ravyaka。一个明斯克法庭罚他们每人 300 万白俄罗斯卢布(约 350 美元)，罪名
是违反了组织公共活动条例。74
92.
2013 年 12 月，由于未得到批准，计划在明斯克举行的同性恋游行活动被迫
取消。75 在最后一刻，活动拟定举办处所的业主拒绝出租用地。
93.
2013 年，100 多个纠察活动被禁止(即未获许可)，76 但个别抗议活动的数目
增加。77
94.
特别报告员指出，1997 年以来，联合国人权机制呼吁白俄罗斯作出保障，
使民间组织、人权维护者、政党和工会能够开展合法活动包括和平行使集会自由
权，而不必担心遭到报复、限制、司法骚扰和恐吓。78 应该通过以下途径实现
这种保障：审查白俄罗斯的国家法律，特别是关于举行集会的许可签发问题
(A/HRC/15/16, 第 98.34 段)和将未经官方许可的公共活动非刑罪化(A/68/276, 第
118(n)段)。
GE.14-13847
72
Belarusian Legal Portal,“On Human Rights Day Homel Center for Strategic Litigation summed
year’s results”，10 December 2013 (http://prava-by.info/en/archives/3686).
73
http://news.tut.by/society/385064.html；http://www.belaruspartisan.org/life/256222.
74
见上文脚注 39, 原文第 421 页。
75
http://euroradio.fm/ru/lgbt-aktivistam-ne-dali-provesti-ni-odnoy-vecherinki-v-minske。
76
Freedom House, “ Freedom on the Net 2013 ： key developments ： May 2012–April 2013 ”
(http://www.freedomhouse.org/report/freedom-net/2013/belarus).
77
见上文脚注 70。
78
A/HRC/15/16, 第 98.9 和 98.31 段 ； A/HRC/20/8, 第 75 段 ； A/HRC/23/52, 第 119 段 ；
A/68/276, 第 118(p)和(r)段。
17
A/HRC/26/44
结社自由
L.
95. 尽管提出了 2013 年公共协会法修正案，但仍存在结社自由限制。非政府组
织登记仍很复杂、耗时和耗费资财。根据《刑法》第 193.1 条，未登记的公共协
会、基金会及其成员面临刑事责任。接受国内和国外资金仍然受到限制。79
96.
过去一年中，非政府组织“布雷斯特基督教民主”被拒绝登记80；非政府组
织“讲真相”第三次被拒绝登记。81 未注册的非政府组织 GayBelarus 的申诉82
被退回，最高法院未予审理。此后，GayBelarus 活动分子遭到威胁和骚扰，他们
在《刑法》第 193.1 条下的刑事责任被提及。经过五次不成功的重新登记尝试，
人权中心“维阿斯纳”仍未登记。83 特别报告员担心，该国最大的非政府组织
之一 ―― 一个得到国际公认和尊重的组织――一直被拒绝登记。
97.
特别报告员重申，有必要立即审查与非政府组织和工会的登记与活动相关
的系统性限制规定，以便通过一个非繁琐程序(A/HRC/23/52, 第 119 段(m))便利
这些组织的设立和自由运作84，并将加入未登记非政府组织非刑事化。85
98.
1997 年以来，以复杂的立法为依托，结社自由受到了更大限制。记者、人
权组织和人权维护者似乎受到特别审查、恐吓或骚扰，这提出了对他们的保护、
安全和能否在一个安全环境中工作的关切。86
99. 政党面临限制性登记条例(A/68/276, 第 56 段)，它们被禁止接受外国无偿援
助，用于一个具体清单所列的活动。87
100.
特别报告员认为，如果不允许非政府组织在不受阻碍或威胁的情况下独立
运作，白俄罗斯就不能期望改善其人权状况，包括经济、社会和文化记录。放开
18
79
Frontline Defenders, “Belarus：risk of prison for unregistered human rights groups under article
193.1 of the Criminal Code”，23 June 2009(http://www.frontlinedefenders.org/node/2073).见上文
脚注 21, 原文第 47、56 和 92 页。
80
Human Rights Center “Viasna”，“Authorities refuse to register association ‘Brest Christian
Democrats’”，21 August 2013(http://spring96.org/en/news/65341).另见上文脚注 21, 第 155 页。
81
Naviny.by Belarus News,“Justice Ministry denies registration to ‘Tell the Truth’ movement”，16
June 2013(http://naviny.by/rubrics/english/2013/06/17/ic_news_259_419143).另见上文脚注 21, 第
107 页。
82
http://www.gaybelarus.by/。
83
CCPR/C/90/D/1296/2004.
84
CCPR/C/79/Add.86, 第 19 段；A/68/276, 第 118(p)段；A/HRC/15/16, 第 98.10 和 98.35 段。
85
CEDAW/C/BLR/CO/7, 第 24 段；A/HRC/15/16, 第 98.28 段和 98.30 段。
86
CCPR/C/79/Add.86, 第 19 段；A/HRC/20/8, 第 59 和 75 段；A/HRC/15/16, 第 98.27 段，98.31
和 98.33 段；A/HRC/23/52, 第 94 段。
87
A/68/276, 第 57 段；E/CN.4/2006/36, 第 44-45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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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RC/26/44
对话，使各种民间社会组织参与公共事务，可极大促进塑造该国的未来。这将有
助于建立人们对政府和体制的信任和信心。
工会
M.
101.
多年来，国际社会建议白俄罗斯使其工会和罢工问题法律框架符合以下义
务：确保工会活动自由和罢工、组织和集体谈判权。88
102.
虽然工会联合会指出，98%的工人是工会成员，但在接受调查的工人中，
只有 40%的工人说他们属于某个工会。实际做法是，工人在被雇用之前，必须在
工会联合会正式登记。与协会相同的是，工会登记也受到官僚行政条例的阻碍。
2013 年 1 月 24 日通过的第 2 号总统令，规定了若干措施，监管政党、工会和其
他非政府组织的活动，这项总统令对工会的组成和登记施加了严格限制。所有工
会，如果在此之前登记，都必须重新登记。登记程序漫长而复杂。没有登记，工
会活动被会被禁止，工会就面临解散。
103.
在国际劳工组织(劳工组织)公约和建议书执行问题委员会 2013 年 6 月第
102 届会议上，国际社会再次促请白俄罗斯采取必要措施，修订第 2 号总统令，
消除工会登记障碍；委员会提议，在企业设立工会，取消需有 10%的会员之要
求。此外，委员会发现，白俄罗斯未提出任何具体的提案，修订妨碍登记的法定
地址要求。89
104. 2013 年 8 月 30 日，国际工会联合会向劳工组织报告了关于 1948 年《结社
自由及保护组织权公约》(第 87 号公约)的多项指控。90 这些指控包括，拒绝举
行纠察和示威的权利，注销了广播和电子工人工会下属的一个基层工会的登记，
当局对自由金属工人工会领导人施加压力和威胁。
105.
特别报告员注意到，该劳工组织委员会请白俄罗斯政府加大努力，确保在
法律和实践中充分和有效保障结社自由和尊重公民自由，并确保与所有社会伙伴
的合作。91
106.
有必要审查与工会的登记和活动相关的过度限制性条例，以便为这些工会
的建立和自由运作提供便利。92
88
E/C.12/1/Add.7/Rev.1, 第 22 段；E/C.12/BLR/CO/4-6, 第 17 段；GB.318/INS/5/2, 第 26 段。
89
2013 年通过的意见(专家委员会)，第 103 届国际劳工大会(2014 年)公布，对标准实施委员会的
结论采取的后续行动(国际劳工大会，第 102 届会议，2013 年 6 月)，对调查委员会的建议采取
的后续行动(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章程第 26 条提出的申诉)(http://www.ilo.org/dyn/normlex/en/f？
p=1000:13100:0::NO:13100:P13100_COMMENT_ID :3148992: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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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白俄罗斯于 1956 年批准。
91
见上文脚注 89。
92
CCPR/C/79/Add.86, 第 19 段；A/68/276, 第 118 段(p)；A/HRC/15/16, 第 98.10 段和 98.35 段。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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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和有利的工作条件
N.
107.
永久的、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最近在多个部门被替换为短期合同。大部分
工人(高达 90%――除公共服务和某些工业部门外)处境不稳定，受到合同不被续
签的威胁。短期合同是常规，而不是例外，违反了《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
公约》。此种合同使工人受到压力、威胁和歧视(A/HRC/23/52, 第 103-107 段)。
108.
由就业条例和实际做法所施加的制度是，基本工资由奖金补充。奖金占每
月收入的很大一部分，但不被视为工资的一部分，因此任何时候都可被任意暂停
或降低。
109. 关于采取额外措施发展木材加工业的 2012 年 12 月 7 日第 9 号总统令造成
了这样一种局面，如果工人不同意其工作条件，他们仍旧几乎无法辞职，或使其
合同得到延长(同上，第 106-107 段)。该法令违反了自由选择和接受工作的原
则。93
110.
特别报告员在磋商中记录的多个投诉都指出，针对被视为不遵守当局路线
的人，以歧视性方式对其适用劳动领域的规定。《劳动法》仍是唯一一部列出了
可作为可能的歧视理由的法律(第十四条)。94
111.
特别报告员认为，白俄罗斯应按照国际标准在法律系统中弘扬“在就业中
不以任何理由歧视的原则”，包括间接歧视。
强迫劳动
O.
112.
特别报告员收到的报告称，有些人被迫在与其职业或处境无关的环境下工
作。在白俄罗斯，这种劳动做法有多种形式。应征新兵被迫从事与其军事活动无
关的无偿工作。国家、区域和地方当局定期通过“星期六义务劳动”强迫劳动人
民从事无偿劳动(同上，第 105 段)。从理论上讲，参与是自愿的；但实际上，不
参与导致负面影响，例如不续签短期合同，任意取消月度奖金。在拘留设施，犯
人不能选择他们从事的劳动，也不能拒绝承担劳动。接受免费教育的毕业生必须
在职业教育结束后从事一年的分配工作，或者必须在中等专业教育或高等教育结
束后从事两年的分配工作。所有分配都由毕业分配委员会决定。
113.
特别报告员指出，国际劳工组织将禁止强迫劳动视为国际劳动法的基石
(同上)。
20
93
《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第 6 条。
94
包括基于性别、种族、民族、语言、宗教或政治观点、是否是工会或其他公共协会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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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视
P.
114.
尽管《宪法》第 22 条保障平等和不歧视等一般原则，但没有通过国家立
法对歧视作出全面和整体的定义。没有任何关于间接歧视的法律条款。
115.
法院不接受以歧视为由的诉讼(A/HRC/23/52, 第 96 段)。因此，实际上没
有法院审理歧视案件。
116.
公务员未得到关于防止和识别歧视做法的培训。这一点尤其令人感到关
切，因为所收到的非政府组织的报告称，妇女和少数群体特别是宗教少数群体、
罗姆人和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和变性人遭到歧视性做法。
残疾人
Q.
117.
部长理事会下设的残疾问题机构间理事会每年召开一次会议。关于立法人
员为实际解决残疾人的关切所作的努力，这方面的资料有限。
118. 2013 年《劳动法》修正案未对残疾人给予进一步的防止歧视保障。
119. 建筑无障碍性是一个关切问题，缺乏有针对残疾人的无障碍设施的确切数目。
120.
残疾人能否诉诸司法依赖于法庭的评估和对有关个人的健康裁定；在此基
础上，可请其出庭。2013 年，法庭审理了关于无障碍环境问题的两个案件，两
个案件都是申诉人胜诉。尽管如此，由于官员的不作为和司法系统的低效率，建
筑障碍并未消除。
性别问题
R.
121.
国际社会呼吁白俄罗斯将性别观点纳入主流并确保采用可保证性别平等的
方法制定各种政策，包括消除社会角色定型观念并向教师、议员、司法人员、执
法人员和妇女提供培训。95 非政府组织报告说，在这一领域正在作出努力，但
需要作出更多的努力。
122.
题， 96
为解决缺乏一个制度框架以促进妇女融入民间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的问
国际人权机制相继提出的建议都指出，需改善妇女在劳动力市场的处
境，增加妇女在高级职位和政府中的人数，并通过打击就业中的性别隔离和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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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A/59/38, 第 337-342 段；CEDAW/C/BLR/CO/7,第 14 和 18 段；A/55/38, 第 362 段。
96
A/HRC/15/16, 第 97.5 段；A/55/38,第 356 段；A/59/38, 第 343 段；CEDAW/C/BLR/CO/7,
第 24 段。
21
A/HRC/26/44
生涯平等机会障碍，解决长期存在的薪酬差距问题。 97 同样，国际社会呼吁进
行立法审查，进行反歧视立法并制定适当的司法补救办法。98
123.
特别报告员强调，有必要制定关于家庭暴力和婚内强奸问题的刑事立法，
向受害者提供即时保护、长期康复；广泛宣传；向法官、律师、执法机构、社会
工作者和广大公众提供有关培训。99
S.
少数群体
1.
民族
124.
国际社会促请白俄罗斯作出努力，协调媒体宣传，促进族群之间的稳定关
系(A/HRC/15/16,第 97.51 段)。建议了适当措施，迄今尚未落实，其中包括，建
立一个独立的人权机构，100 人权培训(CERD/C/65/CO/2,第 14 段)，实行司法补
救，向公众宣传可使用司法补救，101 接受以歧视为诉讼理由，102 确保平等教育
机会(A/HRC/15/16, 第 98.14 段)，103 对歧视作出法律定义104，将劳动法范围扩
大到间接歧视(CERD/C/BLR/CO/18-19, 第 11 段)。105
22
97
E/C.12/BLR/CO/4-6, 第 11(b)和 12 段；E/CN.4/2006/36, 第 66 段；A/55/38, 第 355 段、359 段
和 365-366 段；A/59/38, 第 351-352 段和 357-358 段；CEDAW/C/BLR/CO/7, 第 32 段；
A/HRC/15/16, 第 97.42-97.43 段；E/C.12/1/Add.7/Rev.1, 第 23 段；A/HRC/4/16, 第 43 段。
98
A/HRC/23/52, 第 95-99 段；A/55/38,第 360 段；A/59/38, 第 333-336 段；CEDAW/C/BLR/CO/7,
第 12 段。
99
CAT/C/BLR/CO/4, 第 22 段；A/55/38, 第 369-370 段；A/59/38, 第 347-348 段；CEDAW/C/BLR/CO/7,
第 20 段。
100
CERD/C/65/CO/2, 第 13 段；CERD/C/BLR/CO/18-19, 第 15 段。
101
CERD/C/65/CO/2, 第 12 段；E/C.12/BLR/CO/4-6, 第 8(a) - (b)段；CERD/C/BLR/CO/18-19, 第
13 段。
102
CERD/C/BLR/CO/18-19, 第 9 段；A/HRC/23/52, 第 96 段。
104
CERD/C/BLR/CO/18-19, 第 8 段；A/HRC/23/52, 第 95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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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RC/26/44
2.
罗姆人
125.
国际社会经常指出，罗姆人面临很大程度的歧视，需确保他们充分参与各
种机制，包括融入劳动力市场和教育系统。需通过提高认识、资金支持和奖学金
等具体措施保持罗姆人在学率。
3.
106
语言
126.
国际社会提出了以下关切：在教育和文化生活中对白俄罗斯语的使用十分
有限，这是由于似乎作出了协调一致的努力，限制通过文化活动和非官方纪念活
动促进该语言和民族认同。国际社会建议白俄罗斯，采取行动，确保促进、保留
和参与文化生活的权利可不受限制地行使。107
T.
选举
127.
特别报告员曾向大会报告，投票权和在真正的定期选举中获选的权利在白
俄罗斯得不到保障(A/HRC/15/16, 第 18.14 段)。108
128. 2013 年 11 月，在秘密气氛中通过了选举法修正案。新特点――例如单轮制
取代以前的两轮制、选举时公共活动的限制性批准程序、将呼吁抵制定为刑事犯
罪――进一步限制了民主空间，减少了政治反对机会，从而加强了控制气氛和对
其他政治思想的压力。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民主体制和人权办事处于 2013 年 10
月对明斯克进行的访问发现，它们在 2012 年的议会选举后提出的建议几乎没有
一个得到落实。109
129. 2014 年 3 月 23 日，地方选举在白俄罗斯举行。全国选举观察，包括“人
权维护者促进自由选举”运动和非政府组织的联合选举监督倡议“选择权”都认
为，选举既不自由也不公平。110
130.
在地方选举中，选择权实际上是被剥夺的：88%的选区没有竞争对手，而
且，在两个地区，没有进行选举。几乎看不到竞选活动。通过 2013 年《选举
法》修正案对候选人实行的限制筹资要求，也是造成选民缺乏信息的一个原因。
106
E/C.12/BLR/CO/4-6, 第 27 段；A/HRC/15/16, 第 98.14 段；CERD/C/65/CO/2, 第 10 段；
CERD/C/BLR/CO/18-19, 第 16 段；A/HRC/4/16, 第 50 段。
107
E/C.12/BLR/CO/4-6, 第 29-30 段；E/CN.4/2005/35, 第 63-64 段；E/CN.4/2006/36, 第 89-90 段。
109
欧洲安全和合作组织,“OSCE/ODIHR presents recommendations from final report on 2012
parlimentary elections in Belarus”，2013 年 3 月 7 日(http://www.osce.org/odihr/elections/100017)。
110
Human Rights Center“Viasna”，“Monitoring report on local elections of the 27 th
convocation”，24 March 2014 (http://spring96.org/en/news/7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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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A/HRC/26/44
131. 特别报告员表示关切的是，2013 年选举改革未使利害攸关方参与其中，造
成立法不符合国际规范和标准。
六. 结论和建议
132. 特别报告员的结论是，自从他于 2013 年 6 月向人权理事会上一次报告以
来，在人权领域的进展甚微。去年他曾指出，在若干领域可能出现积极动态，但
事实上，在这些领域，似乎出现了停顿。
133.
特别报告员注意到一个持续状况：政府在促进和保护在白俄罗斯生活的人
的人权方面所作的努力甚少。对联合国人权机制的建议和意见所作的回顾均突出
表明，一贯报告的在白俄罗斯发生的侵犯人权行为具有系统性和全局性。
134.
联合国人权机制提出的关切和建议，在大多数情况下，既未被执行也无相
关后续行动。这些关切和建议包括法治体制的缺陷、缺乏对侵犯人权行为的问
责，因而造成有罪不罚现象。
135.
必须通过迅速有效的体制措施，立即处理导致持续侵犯人权现象的各种缺
陷，以促进加强国家人权保护系统。
136.
考虑到这一点，特别报告员促请白俄罗斯政府采取措施，全面落实联合国
人权机制(条约机构、普遍定期审议、特别程序和人权事务高级专员)提出的所有
建议。
137.
特别报告员感谢所有为其评估提供了详尽的第一手资料的人士。他感到遗
憾的是，该国政府并未利用这一机会。他再次重申，他愿意与该国政府充分合
作，首先处理双方均承认属于人权关切的问题。111
138.
特别报告员愿意按照其任务授权，继续向民间社会提供支持，他感谢民间
社会在保护所有人的人权方面所展现的精神和承诺。
139. 特别报告员作出如下建议：
(a) 立即和无条件释放所有仅因行使政治权和其他权利而被定罪的政治反
对派、人权维护者和活动家，并确保其完全康复；
(b) 废除将未经官方许可的公共活动定为犯罪的《刑法》第 193.1 条，充分
审查对非政府组织和人权维护者的工作产生影响的法律，使其符合 2013 年 3 月
21 日的人权理事会第 22/6 号决议；
111
24
特别报告员 2014 年 3 月 24 日致外交部长弗拉基米尔·马克伊的信函，请求访问该国，讨论
报告结果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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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采取可促成实际政治问责的措施，包括加强政治制度的制衡，消除非
政府组织和反对党在积极参与政治生活方面的障碍，公平实施法治；对在治理中
过分使用总统令问题设立一个独立的审查程序，以改革立法程序；
(d) 启动死刑问题议会工作组的工作，提供关于迄今已被处决者的全面信
息，立即暂停使用死刑，以期永久废除；
(e) 按照《巴黎原则》，重新启动并加快建立国家人权机构的努力；
(f)
消除法律和体制障碍，按照《关于司法机关独立的基本原则》保障司
法机关的独立性；
(g) 改革律师协会，以保障它能独立于司法部，调查其执照已被吊销的律
师案件；
(h) 调查被失踪者的命运；
(i)
确保立即向所有被拘留者通报将其拘留的原因和任何指控，允许他们
定期接触自行选择的律师和与家人见面；
(j)
确保在法律和实践中绝对禁止酷刑和其他虐待，采取措施，使剥夺自
由设施中的拘留条件符合《囚犯待遇最低限度标准规则》和其他相关国际和国内
法律标准；
(k) 立即颁定一个全面的反歧视法规；
(l)
审查并颁定有利于举行和平集会的清晰明确的法规；确保在实践中为
和平集会提供便利和保护；在法律和实践中承认自发集会，包括通过修订群体活
动法，使其符合《宪法》和国际标准，包括通过取缔一人纠察；
(m) 按照人权理事会第 22/6 号决议，修改法律和惯例，确保可通过一个透
明的、便利的、非歧视性的、快捷的和不昂贵的程序建立协会；
(n) 保护人权维护者和记者不因他们的活动而遭受骚扰、恐吓和暴力，并
立即对这些行为进行及时、公正和彻底的调查、起诉和惩罚；
(o) 取消各种法律和实际障碍，这些障碍阻碍民间社会开展国际合作，以
加强国际条约和文件中规定的各种自由的享受，这些障碍包括：阻碍、妨碍、限
制来自国外同行组织的资金帮助，尤其是将这种资金帮助刑罪化或在经济上加以
处罚。
(p) 加大努力，确保充分落实国际劳工组织报告中提出的建议；
(q) 承认公众可自由使用互联网媒体，包括在公众可接触到的空间；取消
授权政府处罚媒体内容的法规；
(r)
扩大与联合国包括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的合作范围，以开展各种
活动，落实来自人权系统的所有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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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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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承认并向任务负责人提供充分合作：开展实质性和建设性对话，为国
别访问提供便利。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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