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主義生產法與動物權
台灣大學獸醫學院
費昌勇教授
1
動物權利的來源
2
因為動物與生俱來之道德利益
---感覺
• 許多倫理學家認為，感覺，即使是最簡單的感覺如痛或溫
暖，就足夠賦予動物某種程度之內在價值，因為道德利益
是來自於感覺 (the moral interests which flow from these
feelings)。因此，感知(sentience)被許多人認為是最起碼
的道德地位。 (註：歐洲議會第125條)
• 感覺有時被稱為心態(mental state) ，包括情緒(emotion，
如快樂或恐懼)以及感覺(sensation) 。這些特徵被定義為
意識(consciousness) ，動物可以感受到這些。
• 感知(sentience)是指感覺的能力 (the capacity to have
feelings)
2013 動物權上課
3
European Treaty Series - No. 125
EUROPEAN CONVENT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PET ANIMALS
Strasbourg, 13.XI.1987
http://europa.eu/eu-law/treaties/index_en.htm
4
動物權的三種理論定義
項目
彼得辛格
(Peter Singer)
湯姆雷根
(Tom Regan)
Gary Lawrence
Francione
不 承 認 自 然 權 利 (natural
rights)，主張以效益主義之原
則來衡量人對動物行為的道德
判斷，主要目標是應該避免動
物受苦，而以「平等思考人與
動物之道德利益」為標準；沒
有任何理由可以接受偏袒任何
一方的例外情形。
具有生命主體能力的動物即應 主張非人類動物均應該
擁有生存之權利。哺乳類與鳥 具有一種權利，那就是
類 動 物 具 有 「 生 命 之 主 體 不應該被視為「財產
subject-of-a-life 」之 能力--- 有 property 」 ， 此 一 主 張
意識、信心、欲望、情緒、建 的道德底線就是純素主
立己身生命福利之能力。這樣 義(veganism)，拒絕消
的權利論所建立的道德規則， 費所有的動物產品。
就是禁止動物成為人類的資源，
無論任何個體在任何狀況之下
均不能以任何理由產生例外。
原則
相對主義、效益主義、結果論
絕對主義、自然權論、義務論
訴求
所有對動物的做法都可以用在
非人類動物不可被人類
人類，凡對人類不允許的做法 要求中止動物農場與實驗動物。
視為「財產property」
亦不可用在動物。
基
本
主
張
動物權之廢除主義
資料來源：費昌勇、楊書瑋 2011 動物權與動物對待。應用倫理評鑑 51：75-103。
2013 動物權上課
5
其他哲學家對動物權之主張
哲
學
家
基
本
主
張
湯瑪斯艾奎納、洛克、康德
羅素
Thomas Aquinas,
Jean-Jacques Rousseau
John Locke,
Immanuel Kant
對動物不必要之殘忍是不道 動物權屬於與生俱來之自然
德的，這種行為無論是對飼 權利，並非動物有理性，而
主或是施暴行之人都不好。 是有感知(sentience)。
其最終目的是為了不要傷害
到施暴之人，而非為了動物
自身的利益。
邊沁
Jeremy Bentham
人類對一切動物都應該平等
尊重其具有感知的能力。因
此反對對動物殘忍。反對以
理性作為衡量對動物態度之
標準，因為嬰兒與智障也不
具有理性，我們仍舊包容。
原
則
相對主義
絕對主義、自然權論
效益主義
訴
求
在傷害人類之前提下，不可
傷害動物。
動物有與生俱來不可傷害之
權利。
凡對人類不允許的做法亦不
可用在動物。
資料來源：Wikipedia
6
人類不給動物一個公道之主因
• 擬人化 Anthropomorphism
– 以動物具有人的特徵的態度來討論動物時，通稱「擬人化」。評估擬人化應
使用行為學之各項指標來判斷，不能用人的臆測去決定動物的狀況。
– 在討論動物福利時，擬人化有另一層意義：如果我們使用我們人類自己的偏
好，會使我們在判斷動物的需求時犯錯。例如，我們預測雞會喜歡疏鐵網當
做墊腳，但偏好測試顯示牠們喜歡細鐵網(Hughes and Black, 1973) 。
• 物種主義 Speciesism
– 牛津英文字典(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中被定義為：「人類基於其假設性
的優越感，歧視或剝削某些其他物種。」同樣，非理性的歧視也常出現在種
族或性別之間。個體因具有某些生物性特質而擁有之身份，不能當做歧視的
基礎 (membership of an individual to any one of these biological
classifications is not an ethically relevant basis for discriminating against
that individual in our treatment.)。
2013 動物權上課
7
動物權的意義
• 就非人類動物(nonhuman animals)的本質上來說牠們應該
有行為的自由，在牠們自己的生活圈中生活、居住，遠離
被人類傷害、虐待、和剝削。
• 這樣對待動物比動物福利主張一面剝削動物、殺動物、吃
動物，一面又說應該善待動物要好。
• 動物解放（Animal Liberation）是社會運動之名詞，與黑
奴解放(民權運動)、婦女解放(女權運動)同時在20世紀後
期蓬勃發展。「動物解放」一詞是在Peter Singer出版了
「動物解放」這本書後才流行開來。
• 將「權」用到動物身上時，很多人不能接受。這種反對動
物應該擁有權力的思想稱為“物種主義speciesism”。特
徵是：將剝削施加於無辜且無自衛能力的動物身上！
2013 動物權上課
8
應該給動物甚麼基本利益？
基於人道立場，動物應擁有之基本利益是：
1.避免受苦(suffering)的利益；
2.具有與人類相同免於受苦的考量；
3.動物不應該繼續被當成物品來看；
4.動物不應該被當成是人類的資源，且應該具有法律的位
格。
Animals should be given their basic interests：
(1) the interest in avoiding suffering；
(2) the same consideration as those of human beings；
(3) Animals should no longer be regarded as property；
(4) Animals should no longer be treated as resources for human purposes,
but should instead be regarded as legal persons.
9
現況：有關動物權的法律課程
• 北美大部分大學都有動物法律之課程。
• 包括哈佛大學法律學院二位名教授：1) Alan
Dershowitz; 2)Laurence Tribe of Harvard Law
School.
Alan Dershowitz
From: Wikipeida
Laurence Tribe
From: Harvard
Law School web
From: http://www.law.harvard.edu/
10
什麼是權利？動物有什麼權利？
• 如果道德上我們不能對他人所做的行為，
那麼他人就擁有免於被這些行為對待的
「權利」。比如說，根據道德我們不可以
搶劫，也就是說人有不被搶劫的權利。
• 動物權的範圍應由其「行為偏好」決定。
動物有生存、避免痛苦、追求快樂的偏好
（就如人類）。基於道德，動物們就應該
被賦予這些權利（就如人類）。牠們可以
在生活中享有這些權利，有不被人類剝削
與虐待的自由。
Photo from http://againstanimalcruelty.weebly.com/adults-section.html
11
動物權的訴求
• 動物權運動者試圖將人類彼此
之間的相互尊重與關愛擴展到
其他動物，這些非人類的動物
也會感覺到疼痛、害怕、飢餓、
口渴、孤獨。
• 因此動物權主義者不支持農業
工廠、活體解剖、以及為娛樂
而剝削動物。
Photo from: http://www.istockphoto.com/stock-photo-10106980-animal-cruelty.php
12
「動物權運動」vs「動物福利運動」
• 動物權運動是反對剝削動物並以動物權為
理由。
• 動物福利運動是盡量減低動物的痛苦，但
持續剝削。
• 動物權的理念超越了動物福利的理念，故
動物權主義是主流思想。
• 一個參與動物福利運動的人，可能會關心
牛是否有足夠的空間，足夠的食物等等，
但是殺牛吃牛卻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只
要飼養以及宰殺的過程符合人道即可。
Photo from:
http://images2.fanpop.com/images/photos/8000000/againim-sorry-against-animal-cruelty-8003172-300-432.jpg
13
Animal Liberation 動物解放
• 動物解放（Animal Liberation）是推動動物權的運動。其「解放」之
意義與黑奴解放運動與婦女解放運動相同。然而當「權」這個字在用
到動物身上時常被人類抗拒。
• 「動物解放」一詞是在Peter Singer出版了「動物解放」這本書後才
流行開來。
• 下圖是等待解放的feedlot肉牛：現階段美國feedlot式飼養之肉牛在最
後之肥育階段，動物們日曬雨淋沒有遮蔽且其中大部分牛只能站著睡
覺，倒下累死的損失遠低於節省空間之獲利！故逐漸被普遍使用...
http://bmamag.com/articles/news/201207
17-animal-liberation-act-call-outright-bat/
14
動物權主義被誣陷是偽善！理由是：因
為他們沒有給昆蟲和植物權利！
• 說牛有權利但植物卻沒有權利是偽善，故牛沒有權利。
• 說人有權利但植物卻沒有權利是偽善，故人也沒有權利。
• 邏輯說明：牛和植物的分辨標準是神經系統，不能將不同
的標準放在一起評價。
• 這是物種主義的說法。
• 誰才是偽君子？
http://www.fanpop.com/clubs/a
gainst-animalcruelty/images/7328877/title/e
ntertainment-photo
15
動物保護組織有什麼權利去施加他們的
觀點在別人身上?
• 動物保護組織只是因為道德
的責任去告訴社會大眾、好
友、和周遭的人。
• 有很多類似的前例：反黑奴、
反越戰、譴責種族歧視等。
• 我們應該指出：最嚴重的是
將剝削施加於無辜且無自衛
能力的動物身上---看不順眼
就打死。
http://voiceanimalcruelty.blogspot.tw/2012/02/let-it-soak-in.html
16
動物權是否僅是另外一個信仰？
• 錯。字典中所定義的「信仰」，指的是對於某種超自然的力量
的崇敬或訴求。支持動物權的人來自不同的宗教信仰者。然而
他們共同而堅信的信念則是對其他個體有同情憐憫心，無論該
個體是人或是動物。
http://www.rabbitadvocacy.co
m/ethical_issues__animals_
_relig.htm
17
給予動物權利是否貶抑了人類自身呢？
• 給予黑人或是女性權利並沒有貶抑白種男性，給予動物權利也
不會貶抑人類。基於道德上平等的擴展給予動物關懷，是更突
顯出人類的崇高。Albert Schweitzer (史懷哲，1952諾貝爾獎
得主)說：「造就了一個真正完人的，是人對於所有受造物的同
情心。」It is man's sympathy with all creatures that first makes
him truly a man.
http://images4.fanpop.com/image/photos
/15000000/WE-MUST-HELP-PUT-ASTOP-TO-THIS-against-animal-cruelty15061666-468-381.jpg
18
西特勒(Hitler)和戈培爾(Goebbels)不是
贊成動物權利嗎？
• 希特勒與戈培爾支持動物權(希特勒曾有一段時間吃素)，
因此動物權就是錯誤或可疑的？
• 納粹曾推動減抽煙運動，是否就表示勸人戒煙是錯的嗎？
• 此論點可謂荒謬至極。
http://afawisconsin.files.wordpress.c
om/2012/11/trapped-wolf1.jpg
19
你相信一隻老鼠是一隻豬是一隻狗
是一個人嗎？
• 原文如下：當有了中樞神經系統，對痛、飢餓、與口渴的
感覺能力言之，一隻老鼠是一隻豬是一隻狗是一個人。
When it comes to having a central nervous system, and the
ability to feel pain, hunger, and thirst, a rat is a pig is a dog is a
boy. Ingrid Newkirk (AR activist)
動物權反對者無恥的
篡改了原文。
20
農場動物 Farming
21
美國農企業團體的策略
• 企業團體傾向全力維護動物福利的官方立場。親活體解剖
(pro-vivisection)、狩獵、陷阱捕獸、農企業、以及動物娛
樂等團體均稱自己為動物福利的支持者，一些以支持這些
活動為目標的泛領域團體（umbrella groups）紛紛出現。
• 公共團體雖然口頭上一再認同動物虐待的殘酷議題誠屬不
當，但卻繼續進行動物的使用及虐待。 mulesing
Photos from:
http://explow.com/Mulesing
2013 動物權上課
22
利用動物福利觀念混淆動物權利
項目
動物權立場
動物福利立場
死亡
利用動物之生命不符合道德
利用動物之生命符合道德
獲利
人類不應該利用動物獲利
人類可以利用動物獲利
利益
人類不應該毫無限制地將自己 人類之利益永遠比動物之利益
之利益凌駕於動物利益之上
重要
痛苦
人類不應該將痛苦或死亡施予 人類不應該將不必要之痛苦或
動物
死亡施予動物
人道對待
人類應該以人道方式對待動物，人類對待動物之人道程度視方
且不可讓動物受苦
便與否而定
2013 動物權上課
23
Shehitah Knives 猶太屠刀
• Jewish law (Deuteronomy 申命記12:21) 不同意電宰。古代
用刀，現在之企業化屠宰法請看以下之影片。
http://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FL6gnMHK53k
• 猶太屠刀用法影片http://www.youtube.com/watch?v=-JpQl9Mt8m0
• 屠刀割頸後，動脈會收縮，血流不出來。頸動脈供應腦內
之血液滯留，腦內有血液就有感覺，動物受苦！！！
Photo from
http://www.chai.org.il/en/compassion/re
ality/reality_slaughter_kosher.htm
24
屠宰速度快，動物未受苦，這有何錯？
• 動物在長途運輸時之壓力
• 你未見屠宰之真實過程，故相信屠
宰都不痛！
Photo from http://www.grandin.com/humane/restrain.slaughter.html
25
輸送帶 conveyor restrainer
Photo from http://www.grandin.com/humane/restrain.slaughter.html
屠宰輸送帶的恐懼
26
砍頭式屠宰 Captive Slaughtering
Photo from http://www.horsefund.org/horse-slaughter-images.php
27
砍頭式屠宰 Captive Slaughtering
Head
Photo from
http://serbiananimalsvoice.com/2011/06/2
9/netherlands-dutch-mps-effectively-banritual-slaughter-of-animals/
28
Kosher and Halal Slaughter
猶太屠宰與回教屠宰
• 動物被吊起來放血，
不電暈；
• 關節破、韌帶斷、死
的慢、有意識；
• 所謂無痛屠宰根本是
天方夜譚，嗜殺。
Photo from http://nzdairy.webs.com/apps/photos/photo?photoid=40111055
29
Photo from
http://1.bp.blogspot.com/_Rxxp3rAsLWc/S8JNmaeD4wI/AAAAAAAABXg/tVqc75N2KL4/s1600/antis
emitism+by+country.jpg
30
Factory farming 工廠化飼養
• 理念：工廠式農場(factory farming)是一種工業化的生
產過程，此過程是將量產(mass production)的理念與
技術用到動物農場。動物們不被視為是有感知的生
物體(sentient beings)，而被當成是一個取得蛋、肉、
皮革…等目的的工具，這種作法的目標是使產量和
利潤達到最大化(output and profit)。
• 動物們被育種、餵飼、監禁、注射化學生長素、瘦
肉精等各種方式操作，使之能更快的下蛋、更快的
增重、並長出更瘦的肉。
• 透過動物屍體的再生(recycled)利用、動物生存空間
的最小化(極度密飼)、與不供應墊草(怕動物弄髒並
且需要人力清潔)等作法，使成本降至最低。
31
BATTERY-HENS 巴特利蛋雞
• 巴特利蛋雞一生都被塞在籠子裡，
腳站面積不到A4紙面積；
• 僅在宰殺時才離開雞舍；
• 一生不能實施自然行為(natural
behavior patterns)，如展翅、啄地、
沙浴、追逐；
Photo from
• 母雞痛苦地接受去喙(debeaked )
http://www.aact.org.au/batter
有時甚至要被去爪(declawed)；
y_hens.htm
• 沒有陽光、沒有新鮮空氣；
• 日夜持續地站在鐵絲網地板，導
致殘疾、持續痛、腳趾異常。
32
鳥類基本之自然行為
•
•
•
•
•
Perch (棲息)
Preen (整理羽毛)
Dust bath (沙浴)
Spread wings (展翅)
Quiet place to lay
(在安靜環境中生蛋)
33
FORCED MOLTING 強迫換羽
正常狀況，鳥類每年陸續換羽一次。體力耗盡之蛋雞在
換羽後可增加數百顆蛋之產量。換羽是由加州大學Davis
分校動科系
Prof. Donald
Bell 發明。
作法是：五天
內取走所有食
物，然後持續
14天禁食。每
隻雞一生可以
換2~3次。
Photo from http://www.all-creatures.org/anex/chicken-molting-03.html
34
一日齡小公雞屠宰
半數新生小雞是雄性；一日齡屠宰；方法：絞碎、碾碎、悶死；一個沒
有感情(sentiment)的產業。上圖：用垃圾車裝載之一日齡小公雞之屍體--沒有利經濟價值 (photo from: farmsanctuary.org)
35
去喙 Debeaking
Left photo http://farmsanctuary.typepad.com/sanctuary_tails/2009/02/turkey-barn-superstar.html
Right photo http://forcechange.com/11726/beak-trimming-of-chickens-is-cruel-and-must-be-stopped/
母雞痛苦地被除喙甚至除爪(declawed)，以保護擁擠
共處、因密飼擁擠而互啄的傷害。當完成悲慘的產蛋
生活之後，再以烤雞或再生資源做最後的剝削。
36
脫羽 Feather loss
• 在擁擠的鐵籠中，因取
食摩擦羽毛導致皮膚發
炎脫毛。通常發生在胸
部、頸、與尾部。當到
達淘汰屠宰時，身上大
部分毛均已脫光。
• 母雞需要自然行為，尤
其是展翅，但一生都無
法得到。
Photo from http://www.openrescue.org/rescues/2002/200207/2001_07_05.html
37
Factory farming in pig production
母豬生產前被關在無法轉身
的鐵舍中，連最基本的生活
需求空間都不給。
Left photo from
http://advocacy.britannica.com/blog/
advocacy/2009/05/swine-flu-andfactory-farms-fast-track-to-disaster/
母豬生產後關在分娩欄中，與
小豬唯一的接觸就是乳頭。因
無法履行親子母愛而焦慮。
Right photo from
http://www.change.org/petitions/stopplans-for-britains-largest-pig-factoryfarm
38
Factory farms for meat pigs
為了保證生產「最好？」的豬肉，豬被養在窄狹的木板條或水泥
舍裡，沒有稻草或泥土，動物可移動的空間只在數英吋的範圍。
Photo from http://www.farmsanctuary.org/learn/factory-farming/pigsused-for-pork/
39
Veal calves production
幼犢被養在5英呎長2英呎寬的木箱裡無法轉身；為了使肉質細嫩色
淡，只餵飼不含鐵與纖維的液體食物，動物大部分的時間都處在黑
暗中(可使肉色變淡)，且不提供臥具(怕他們太餓亂吃墊料)，經過35個月後宰殺。
Photo from http://www.occupyforanimals.org/veal.html
40
Factory-farmed beef
現階段美國feedlot式飼養之肉牛在最後之肥育階段，動物們日曬雨淋、
沒有遮蔽、空間不足故大部分牛只能站著睡覺，倒下累死的損失遠低
於節省空間之獲利！故逐漸被普遍使用...
Photo from http://www.forgreenies.com/so-you-think-you-can-be-a-meat-eatingenvironmentalist
41
此外…獸醫幫忙注射合成之生長荷爾蒙
(AGS-133934-S-5779)
Photo from http://www.agefotostock.com/en/Stock-Images/RightsManaged/AGS-133934-S-5779
42